有富皱眉道:“可不是嘛!脸大个矮,所以小名叫墩子。” “后来怎么身体变好了?” “我小时候乱吃东西,有一次吃坏肚子了,发烧烧了三天。退烧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后来日子没那么苦,就长高了。” “郝哥,刘哥醒了吗?”门口站着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孩,只是身带残疾,个子显得有些矮小。 “他醒了。给我也来一碗,我也补补。你别拿啊,让刀子动手。” 看着男孩一拐一拐地离开,刘开文问:“他就是耙子?” “嗯,可好的孩子,可惜了!” “对了,石函里的东西呢?” “你不是晕着吗?姨祖就带回去研究了。” 想起耙子的祖父,刘开文突然想到什么,对郝有富说道:“耙子的祖父和闵家大叔提到过一个共同的地方。耙子的先祖为避难去过那里,闵家大叔辞去报社工作后,也携家去了那里。” 郝有富点头回应:“而且我们当初被莫延迟救起来的地方也在那里。” 刘开文想了想:“雅县和眉县有什么联系呢?” “山姑子下山,只余两户凌”,刘开文联想到凌淼曾经说过的这句话。 刀子端来两碗鸡汤,分给两人,自己拉过一张小凳子坐在床前。 “刘哥,阳阳来了。” 刘开文点点头,继续喝着鸡汤。 “刘哥、郝哥!” 刘阳阳进门招呼着大家。 张小刀拉来一张凳子,让刘阳阳坐下。 刘阳阳一坐下就说道:“刘哥想得不错。自打你们进了洋房,就有一辆白色面包车围着洋房外面跑过三次。车里有五个男人,年纪三十左右,没有什么显眼的特征,穿着打扮很平常,没有一个戴墨镜。活动中心关门后,那车又绕过去一次,半夜一点左右,那车又去了,还从上面下来三个人,翻墙进了活动中心,之后除了你们,就没有人出来了。” 郝有富诧异地问道:“三个人?没出来去哪里了?” “我也奇怪啊!还真没人看到他们三人出来。除此之外,有一个行人也很奇怪。” “行人?” “对!个子不高、身材苗条、皮肤特白、眼睛特大、长得特水灵,不知道是男是女,穿着白衬衣和白休闲裤,从你们进去后,到半夜一点,也出现过三次,不过都没靠近活动中心。” 郝有富一听,碗都端不住了,鸡汤洒了一地。 “他回来了!怎么不来找我们呢?” 刘开文继续问道:“面包车能查到吗?” “查了,偷的,车已经还回去了。那车主还自己乐呢!” 张小刀叹了叹:“只有等姨祖的线索了。阳阳说的那三个人到底去哪里了呢?那门不是不能打开了吗?” 刘开文想起那间抓痕累累的暗室,只怕已成了那三人的归宿,出手的不外乎是他们。 “唉?不对啊!阳阳,你的人就没看到一个戴墨镜的人吗?” “戴墨镜的?真没有!我还特意嘱咐他们,一定要看清楚人的特征,尤其是戴没戴墨镜。” 张小刀纳闷了,那个人是怎么钻出来的? 见大家精神萎靡起来,刘开文笑着说:“我们住到耙子这里,晚上大家一起吃顿好的吧!房费是谁给的?” 见张小刀指了指郝有富,他拍着郝有富称赞道:“有富,大方得都不像你了!” 郝有富被拍回了神,挠挠头:“我那损失费全填里面去了,今晚吃饭你们要让着我!” “行!吃什么?” “肯定是吃火锅啊!” “阳阳,把你那些小兄弟也叫上。我们感谢感谢大家!” “要得!” 一时间,房里又恢复了欢声笑语。 院外,一个西服少年站在门前,听着里面谈笑声,敲响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