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神会,翻开脚下的地毯,只见一个彩色花纹的一角,抬头对几人说道:“之前我们看的洋房全是木地板,而这里却是铺的地板砖。” 郝有富从壁炉里收回身子,打着电筒照向地面的花纹,见整个房间全是白色和灰色间隔的斜棱花纹,到了壁炉前却出现一条分界线,这边什么花纹也没有了,只有钢琴下面又有了花纹。 几人合力搬开钢琴,掀起了地毯。 地毯下面是一只怪鸟的形象,只有灿烂的金黄和鲜艳的红色,形象有些像鹰,又没有爪子,有些像凤凰,又没有凤冠。 郝有富看了半天,问道:“这是啥鸟?” 赵一慧摇着头:“不知道。” “唉!”郝有富拍了拍脸,拉着刘开文道:“我差点忘了,这烟囱没用过。” 没用过?不可能啊。 刘开文连忙凑到壁炉里,仔细查看,发现确实没有使用过的痕迹。可这里不是租给外国人住过吗?外国人会不用壁炉? 他眼尖地看到在壁炉底的内角侧也有个符号,好像也是一只鸟的形象。 “这里也有鸟的图案。” 郝有富拿着手电照过去,果然见着一个雕刻的鸟形,和钢琴下的图案非常相似,嘀咕道:“你眼神可真好,这么黑都能看见!” 他的视力从小就好,开文没有说话,沿着炉底四边敲了敲,没发现什么,仍不死心地探进去,敲着炉壁,意外发现一块砖好像可以活动。 他对着郝有富招招手:“电筒。” 拿着电筒,他用另一手握着匕首,把那块砖头给撬了下来。 “这里有个洞。” “啥?”郝有富急着问。 刘开文从炉子里退了出来,把电筒递给郝有富。 “洞?”赵一慧思索着会不会是锁眼之类的存在,便看向张小刀:“小刀,你看下会不会是个锁眼。” “是,姨祖。” 张小刀听话地走过去,接替了郝有富的位置。 只听得张小刀的声音传来:“嘿!里面居然是个转片锁。” 一会儿,张小刀转出来,翻找着自己的小工具。 郝有富在一边着急地问:“能开吗?” “没问题!”张小刀拿出一个金属条,条顶被磨平,带着一点倾斜度,“这种锁早就被淘汰了,只需要转动里面的叶片,对准锁舌的缺口,再转开就可以了。问题是这个锁好像是特制的,里面有三个叶片,锁芯又嵌得太深,看不见也听不到声响,只能靠手感了。给我点时间!” “行!”郝有富拍了拍他,给予鼓励。 刘开文脑子里反复在想一件事,为什么当初租用的外国商行不用壁炉呢?如果不能用,完全可以通知房东来修缮,不可能守着一个壁炉而不用。还有这只鸟的造型,很像是国外一些大家族的族徽或者是商行的标志,没道理会把标志刻在壁炉里面那么不起眼的地方,倒像是一种标记。这座洋房里面处处都透露着古怪和不合常理。 张小刀在壁炉里一番折腾,几人刚听见他小声地惊呼,便见炉底的地砖向内缩去,张小刀人直接掉了下去。 离得最近的郝有富没反应过来,打着电筒朝下晃着,嘴里急切地喊道:“刀子,你没事吧?” 随即听到张小刀虚弱的声音回道:“疼啊!我从楼梯上滚下来了。” 众人一听有楼梯,连忙拿上装备,挨着步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