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谁愿意做刀下魂，如果有选择，他也想过幸福的日子，不用躲躲藏藏一辈子。

“暖暖。”慕九辰紧紧抱着江暖，听着她的哭声，心疼的厉害，目光却警惕地看着李贺。

李贺深深地望着江暖：“江暖，要怪就只能怪我们命不好，我，从小是孤儿，从小被杨家养大，我的这一生都是杨家给的，我只能按照杨田珹的吩咐来做事，你奶奶着实可惜，要是出生在你们这个年代，估计你们也不如她。”

“她比你爷爷更沉得住气，在你爷爷发疯痛苦的时候，她一个人默默的在找你的爸爸，从谭文斌那里得到了线索，其实她这一生已经没有遗憾了，不是吗？”

江暖痛苦的摇着头，眼泪迷住了她的眼，心撕裂般疼，真相让她更痛。

“李贺，你根本就不配做人，生了孩子你却连养孩子的勇气都没有，连自己的孩子都要送去别人家养着的你，连你自己的老婆都要送给别人的你，你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更不配做一个父亲。”

“对！江暖，你说的都对，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是那又怎么样，你的养父养母算计你的时候，不给你饭吃的时候，你不是也无力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