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下午的机票。
也只有下午的机票,至于妖孽般的男人,会是谁?
贺铭润约了爸爸贺文逊中午吃午饭,包间里,上菜后,贺文逊也进来了。
他身着浅灰色西服,脸色也很不好。
昨天晚上妻子回去和他说,这孩子为了一个女人要离开贺氏集团,这一点让他很生气。
“爸,坐。”
贺铭润声线沙哑,脸色也很不好。
“嗯!”
贺铭润给他倒了一杯酒。
“爸爸,我们吃完饭再聊吧。”说完,父子二人干了一杯。
传统菜色,香味俱全。
贺铭润肚子饿了,吃饱了才放下筷子,看着对面依旧年轻的男人。
问:“爸爸,你对我妈妈就没有一点愧疚之情吗?”
贺文逊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的愣了一下。
随即,是委屈,是愤怒。
“贺铭润,你怎么说话呢,我对你妈妈不好吗?她想去旅游,我就陪着她去旅游,这些年,我陪着她玩了大半个世界了,我对她哪来的愧疚?”
贺铭润怒吼道:“我说的是我亲生母亲?”
这下贺文逊更懵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