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大家伙都知道这次考试都重要性,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大家伙心善,不忍心打扰他们复习。
有条件的人家也在这个时候,会毫不吝啬的给自家孩子做点好吃的补补。
不过这也只是极个别的家庭,像知青院里的知青在这个时候,谁要是有好东西,那都是仅顾着自己,哪里还会跟其他人分享。
其实不光是在这个时候,可以说除了他们刚来的时候,会把东西那跟大家伙分享一下,其他的时候很少这样,实在是乡下太缺好东西。
再一个到他们手里的钱票少之又少,谁也不想做那个冤大头,除非是那种傻白甜。
要说这种人不是没有,只是时间长久,哪怕再傻也知道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不过也不是没有,只是有时候并不完全没有目的,所以大家伙看到也当不知道。
只不过不跟他们住在一起,多多少少也不太清楚他们的事,能知道的也无非他们闹的太过,听别人提起那么几句,多了还真不知道。
最主要的是,也不会特意去打听他们的事,再加上知青院里有秦芳芳在,相对于知青院的知青那是又多远离多远,没什么事从来不会过去,有那个时间做什么不好。
何必去找那个不痛快,还不如趁着时间宽裕多进趟山,多往家里划拉一些东西回来。
话说到这里,往年自家孩子在这个时候,只要不上学,都会在家里帮忙剥玉米,或者是栗子,松子等山货。
今年这活也只能跟孩子爸做了,好在今年因为他们需要复习,但凭自己一个人,也弄不回来太多。
哪怕就是有空间在,也比往年要少一些。
可即便是这样,一冬天闲着没事的时候也没有停下来,这么看着也算不少。
再一个时不时的要寄出一些,留在家里的也仅够吃。
这么多年来,别看一直都住在乡下,虽说手里没有多少好东西,那也跟很多城里人一直都有些来往。
不管是县城,还是京市,哪怕就是自家男人的战友也一直联系不断。
要不然,单凭自家老大,怎么可能想当兵就当兵呢?
还不是一直保持着联系,有好的机会,才能做出正确的决定。
也正是因为这种联系,这不自家男人从县城回来后,悄悄的问自己。
“媳妇,咱家现在手里可还有多少钱?”
一听他问家里有多少钱,还大吃一惊,从来都不管账的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有些好奇的问。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了?”
“你就告诉我,咱们家有多少钱吧?”
“怎么?
你要用钱?”
“可不是吗?
怎么?难道咱们家真的如同队里的八婆说的那咱俩,家里是一分都没有攒下?”
“胡说什么呢?
怎么可能再有攒下票,只是你得先告诉我,你需要钱做什么?
要不然,我怎么知道要给你拿多少呀?”
“也是,这事怎么说呢?
这样,我从头到尾的说,正好你也听听,要是可以的话题,咱们就把这事定下来。”
“什么事呀?
听你这意思,还得必须用钱才可以?”
“可不得用钱吗?
行了,我也不瞒着你了,你先听我意思说。”
“行,你说的,我听着。”
“其实这事问简单,这不是我今天去老程家送山货吗?”
“这事走知道,东西还是我准备的呢?
怎么他们家需要钱?
不应该呀?
按理顺以他们家的条件来说,只要不是什么大事,问题应该不大。”
“想什么呢?
他们家即便需要钱,一时半会也不会向我开口。
再说了这事跟他们家没有关系,也不对,有关系但也不大。”
“不是,这话怎么说?”
“嗨!事情是这样,这不在他们家,听他们家的嫂子说,他们单位有一个工作名额,原本是想等她毕业以后,就可以直接去上班。
可惜这位女同志也要参加考试,这不就想着把工作岗位卖了,到时候换成钱票带在身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话说是事,难道就没有人争吗?”
“怎么没有,不过他们家情况有些特殊,没有任何人敢得罪他们家。”
“他们家是什么情况?”
“还能是什么情况,无非就是有了后爹,亲妈也变成后妈了。”
“不是,也是,有些人的脑子就是转不过弯来,这也怨不着别人。
那她把工作给卖了,能行吗?
他那个亲妈能饶了她吗?”
“怎么不行,这个工作哪怕就是卖,也不是她那个妈能说些算。”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爸因公牺牲,这个工作算是补偿。
她现在不需要,就想着卖了,可又怕她那个妈回头再跑去单位,就想着以单位的名义来卖,其实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借口。”
“那这么说,这人确定她一定能考上大学?”
“听说她高中成绩一直不错,如果不恢复高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