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可怜他那么小的个头,不知道经不经得起大姐折腾。
淳少简直是坏透了。
挂了电话,他立马又给他汇报喜讯。
……
第二天一早,景芷墨从睡梦里猛然惊醒,感觉到怀里抱着一个人,她猛然睁开眼睛,便见一个陌生的瘦男人正躺在她身边哭。
吓得她猛然弹起来。
只见男人头发乱糟糟的,白衬衣斜三吊
四的挂在他身上。
摸到床上有个小东西,她拿起来看,是一颗半透明的衬衣纽扣。
地上也稀稀拉拉的好几颗。
唐刀颤抖着唇哭。
想他唐刀纵横商场,阴谋阳谋,运筹帷幄,那是钢铁一样的自律,才能成就今天的他站在商场群雄之列。
男人,士可杀,不可辱,没想到竟被一个女人按住了头颅蹂躏。
今日,他唐刀再也无颜苟活于世。
但凡被松了绑,他就要从那三十五厘米方形窗户口那里跳下去,血溅当场,以洗耻辱。
景芷墨盯着在哭的精瘦男人,满眼不可思议。
再傻再后知后觉,她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她盯着他恶咆。
唐刀哭死了。
叫破了喉咙这个疯女人都没有放过他。
头发都快被她揪掉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这疼痛都难压制他的心头之痛。
“景芷墨,你简直……简直是只野兽,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你的行为,有悖于你景芷墨三个字的文雅之气,我唐刀鄙视你,呜呜……”
“你塌妈是唐刀?”
景芷墨这才看清楚他是唐刀。
脱了衣服她竟然没认出来!
“你塌妈的怎么在我床上!”
唐刀倔强的偏开脸,倔强的哭,“你把衣服穿上再说,这样有伤风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