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今天零下,怎么穿这么点儿就出来了?”
“我不冷,”陆昭昭耸耸肩。
“感冒才刚好,不长记性,”冷秋不由分说,脱了自己的外套披
在她的肩膀上。
这是众目睽睽,尽管远处人不多,但也都是嘉腾建筑部勘测的工程师,好几双眼睛都看着呢,冷秋竟毫不避讳。
闻璐看的一头雾水。
陆昭昭眼角的余光瞥见闻璐神色,当下面色也有些不自然,胡乱的将外套塞回冷秋怀里,冷淡道,“我说了我不冷了,勘测结果怎么样了?”
“这个不急,过会儿回去再说,你先把外套穿上。”
“不用,你烦不烦啊?”
原本气氛就怪异,在陆昭昭脱口而出一句‘你烦不烦’之后,空气几乎都凝滞住了,仿佛这零下的气温冻住的不只是河流,也还有呼吸似的。
闻璐都没回过神,就直接被陆昭昭拉着走了,边走还边烦躁的嘀咕,“神经病!”
闻璐听得太阳穴直突突,回头看了一眼。
冷秋胳膊上搭着灰色的毛呢外套,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黑色毛衣而已,站在冷风里,瘦削的身子仿佛一吹就能倒。
一个月不见,他清瘦了许多。
人也……
变了很多。
冷秋的性格,闻璐是知道的。
旁人都觉得他是个对什么事情都很淡漠的一个人,不喜欢喝酒应酬,总是离群索居,做事做人都十分低调。
从前刚认识的时候,闻璐也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和陆昭昭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