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的那棵杏树冲了过来。
强大的冲击,树上的杏子直接犹如雨下,武大庆这时已经端不稳枪了,为了不掉下去只得双手紧抓树枝。
头皮发麻,汗毛都炸起来了。
心里感觉不好,他要遭。
失去爱人的母野猪一边疯狂地嚎叫,一边疯狂用身体拱撞杏树。
就在武大庆觉得自己在树上就要不保的时候,武刚瞄准野猪就是一枪。
武刚也是山里长大的,不但打过猎,还跟武大庆三叔一同上过战场,枪法也十分了得,直接击中脑干。
紧接着,张连文又射出了第二枪,他的枪是自制的土铳,冲击力大,加上之前武刚那枪已经给母野猪开了瓢,他这一枪直接爆头,母野猪半个头都炸开了。
直接死翘翘。
而那些跟着来的小野猪,受到惊吓,一窝蜂跑开了。
武大庆笑着从树上下来,先挨个野猪踢了一脚,惊魂未定的社员确定野猪真的死翘翘了,才敢上前。
解开腰间备的绳子,用之前在民兵训练时学的手法,将野猪四个蹄子牢牢捆住。
接着他又将绳子套住野猪头,一只庞然大物瞬间搞定。
武刚那边也用同样方法,将另一头野猪也捆好了。
两头猪加一起八百来斤,社员们一阵欢呼。
武大庆终于喘了一口气,他朝着惊魂未定的王大胆走了过去:“王哥,就冲小弟我刚才救了你,回去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啊?”
王大胆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你是我哥,以后我这条命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