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都蒙蒙亮了,陈贤这才开始感应到体内腹部深处有一丝的特殊能量在他自我的意识主控下缓慢流动,虽然这一切都很艰难,但也算是迈出了难得的第一步。
真一道士似乎也感应到了陈贤体内气息的变化,心中道:“这位陈贤施主也是不凡,我自己六岁修道,九岁才感应到灵气,十二岁才修成凝元境的第一根元基,到现在二十岁也才修到第七根元基的境界。这位陈贤施主尽管体内充满了这些似是灵气的特殊能量,但也只用了一晚就开始能够感应到这些能量并开始试图牵引这些能量。陈贤施主也算是大才了,只不过年纪太大零,修行的分几乎没有了,真是可惜!”
陈贤非常努力地引导着那一丝特殊能量在自己的全身循环了一个完整的周,此时身上其它处的特殊能量便开始有了松动的迹象了,但是只有右臂之中依然毫无反应。
“看来还是远远不够呀!”陈贤心道,于是继续引导着那一丝特殊能量循环邻二个周,能量流似乎变粗了那么一丝,然后他的脚趾动了一下。陈贤心头一喜,认为再持续一会儿自己就应该能够站起来自己行走了。
就这样,当那股特殊的能量流在陈贤的体内运转了数百个周之后,这些特殊能量已经能够在他的体内形成一股涓涓细流了,不用他自己控制就可以按照既行的路线自行流动了。
陈贤抬了抬左手,然后又伸了伸两条腿,随后就在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立刻就能完全自己行走了,只剩下那依然麻木不仁没有知觉的右臂毫无反应。
此时的已经大亮,只见李珊在陈贤身旁不远处的一片草坪上睡着了,而真一道士则是端坐在一个较远的山包之上,正在闭目练功。
陈贤望着李珊,心中一阵的不忍,李珊跟着他本应该是出来游山玩水享福的,结果变成跟着他吃苦受罪来的,陈贤自责当初真应该自己一个人逃出来,而不是带着李珊一起出来,反而害了李珊。
陈贤不愿叫醒李珊,只是在李珊的身旁盘腿坐下,左手放在膝盖之上,右臂依然麻木导致特殊能量不能流动,所以就垂在那里一直一动不动。
陈贤闭上了双眼,继续按照太阳真经所指引的路线去牵引这些特殊能量,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体内的这些特殊能量不知道已经运转了多少个周之后,开始变得越来越粗壮起来。
陈贤现在心中已经清楚,自己原来捡的那块儿半个心形石头中所蕴含的神秘物质化作了能量流就储存在他自己的经脉之中了,而且这些能量流能够自行运转,最终这些能量流对他于自己身体的冲刷和滋养导致了他自己的年纪从八十八岁多慢慢变成了四十岁左右。事实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半心形石头中的这些特殊的能量会有如此功效,是具有普适性,还是只针对他自己。
又不知过了多久之后,李珊慢慢醒来,望着面前闭目端坐正在练功的陈贤,心中一喜,于是叫道:“爷……不是!大叔,你好了吗?”
陈贤睁开眼睛,微微点零头,只见李珊笑道:“我就知道您能成功的,不定您就是那修炼太阳真经的奇才!”
陈贤轻轻摇了摇头,慢慢道:“别胡了!我右臂中的那些特殊能量依然无法调用运转,不知道何时才能松动,很显然,我不是什么奇才,根骨不行分又差,我现在还能走路就已经是奇迹了!”
真一道士显然也做完了自己的早课,飞身来到陈贤和李珊两人近前,手持拂尘行了一礼,然后道:“两位施主目前已是无恙,道我也该回旭云观了,我要将这里存在邪教修士的事告知我师,以作准备。另外,我现在就把旭云观的地址给你们留下,等陈贤施主身体无恙后一定要到旭云观参见我师,我也会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告知我师的。”完就把一张纸条递给了陈贤。
陈贤向真一道士回了一礼,道:“多谢道长传授功法,我本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所以我想问道长可曾读过书上过大学?”
真一道士一愣,然后答道:“施主为何有此一问?书我读过不少,我道观中就存有不少有关修行的无上典籍,我基本都读过了,只是大学又是何物,是大型的修行学院吗?”
陈贤心道:“真一道士还真的是朴实的很呀!”于是笑了一下,道:“道长赠我修行经文,我也打算赠予道长一些我在凡人界所修行的无上经文!”
真一道士一皱眉,立刻问道:“不知陈施主在凡间修行何种功法?”他一直对陈贤体内拥有充沛的特殊能量感到疑惑,对于陈贤以凡人之躯硬接了矮个人一记撼山印而感到更加惊奇,他认为陈贤一定也是修行某种不完善的神秘功法才导致了这样一个结果。
陈贤微微一笑,向真一道士道:“我所修行之法并非灵气修行功法,而是用数法演示的世间万物演变之法,到微观粒子的运动演化,大到体宇宙之变迁,我想参悟这些经书肯定会对道长的修行大有好处的。”
真一道士更是满脸的疑惑,继续问道:“世间还有这等奇书?我等修士,其实修的也是世间万物演变之法,靠观察,靠顿悟,不成想竟也有数法演示之道,看来凡人之中也有大作为的高人呀。”
陈贤其实本有对真一道士开玩笑之意,但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