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志的脑袋,砸在了地面上,更砸在了所有人的心间上!
所有人全都瞠目结舌!
这个顾风!
也太疯狂了,竟然当着凌家超凡宗师的面,把凌云志给杀了!
就算你真想杀凌云志,按照凌云志所说,带着他先离开碧水山庄,到了无人的角落再杀,也不是不可以啊!
你他妈是怎么敢在这里杀的?
不怕死的吗?!
果听凌家超凡宗师暴喝一声:“恶贼,我家家主方才还在给你说好话,你转头就把他杀了,你,该死!该死啊!!!”
“今日,我们几位超凡,必将你大卸八块,以告凌家主在天之灵!!!”
“哈哈哈哈!!!”顾风朗声大笑,“正好今日杀得还不尽兴,你们,统统拿命来吧!”
但见他一夹马腹,座下骏马马蹄一抬,携着顾风一路绝尘,朝碧水山庄门口杀去!
夕阳已只余了半个脑袋!
金色辉光之下,顾风手持念奴娇宝剑,踏马而来!
浴血风衣激荡!
龙纹宝剑低吟!
一时威势盖压全场!
那些个中海豪门的小姐们,虽害怕场间血腥的场景,用玉手蒙着眼睛,却还是偷偷透过指缝,遥望跑道。
看到这一幕,皆是不免心神摇曳,美目流转。
“那是宝驹飞虹吧,先前的骑术比赛,陶少本想骑这匹好马来着,结果反倒被飞虹甩得掉下了马背,不曾想,居然在顾风座下如此乖顺!”
“传言,七年前的春日,江陵大少曾与中海楚远河楚少爷来碧水山庄纵马围猎,一连玩了十几日才返回江陵,难不成在那个时候,大少就已收服了飞虹?”
"应该是这样了,大少真是好风采,也难怪那时返回江陵,会有无数红袖城头迎接,若我当年见到了,也该去江陵城头远远瞧上一眼。"
“站在城头看有什么意思,不如坐在大少怀里一起进城,岂不风光?!”
此刻。
不必说这些豪门的莺莺燕燕了,就连凌家的三位超凡宗师,也被顾风威势所慑!
心中暗暗吃惊!
他们几个超凡宗师横立于此,顾风居然还敢不退反进,策马而来!
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难道说,这个疯子,真的入了超凡?!
一时间,几人全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好了防守姿态,准备全力迎敌!
但下一秒,他们忽然愣住了。
因为,飞虹的马背上,并没有顾风的身影。
嗯?
去哪儿了?
其中一人喝道:“各位小心,顾风这个魔头狡诈多端,说是正面迎战我们,现在又玩起了偷袭,注意防守!”
几人全都点了点头,精神高度集中,注意着周边五米以内的风吹草动!
下一秒。
轰隆隆!
一道轰鸣声陡然响起!
几人抬头望去,只见,刚才停靠在草坪上的直升机已是冲天而起!
就在刚才,顾风感应到,自己对于日向蝶衣的感应,正在快速减弱。
他给日向蝶衣的体内种下了银针,不论对方身处何地,都可以感应到对方。
就如同之前在江陵时,他擒杀欧阳海棠一般。
相比于找回林若初的肾,眼前这些超凡宗师的命,自然不值一提。
“能让我的感知逐渐减弱,看来,你正在让神医为你解针,不过,既已落入我的掌心,若没有我的允许,又岂是你说逃就能逃的?”
顾风神色阴冷。
想要解开他的银针,非绝巅神医不可,以日向蝶衣的财力,自然可以找到这样的神医。
这在顾风的预料之内,只是让顾风没想到的是。
明明自己手里还握着樱空桃这张牌,日向蝶衣还敢如此!
必须尽快前往霓虹!
一旦彻底与银针失去联系,再想要找日向蝶衣就难了!
而这时,几名凌家的超凡宗师已经反应了过来!
顿时破口大骂:“他妈的,这个顾风,太狡诈了,把我们全都给耍了!”
“可恶,太可恶了!早知道他是在虚张声势,老子就该冲过去一拳打爆他!”
压抑了许久的陶智,终于露出了笑容:“我还以为这江陵大少多大的能耐呢,原来是只纸老虎,真是可笑至极!”
这时,又有两人从碧水山庄外匆匆赶来。
“家主呢,我们家主呢?”
“韩老,曲老,你们可算来了,家主,家主已经死了!”几名凌家超凡宗师悲痛说道。
韩非翁与曲绝鸣同时朝跑道上看去,果见凌云志一分为二的尸身!
见此一幕,二人全都目眦欲裂,声音颤抖道:“是谁,是谁狗胆包天,连我们凌家家主都敢杀了!”
“是顾风那个魔头,他,他当着我们的面,将凌家主给杀了!”
“居然是顾风那个贼子,可恶,可恨!!!”韩非翁冲到凌云志面前,抱起他无头的尸体老泪纵横:“家主,我跟随你已有二十年,原本还想再追随你二十年,却不曾想,你遭了顾风那个贼子的毒手!”
曲绝鸣也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