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源诚先后观瞧人皇炼器、圣人制宝,在这一道儿上的境界早就远非常人可比。
三妖仙更是早登混元境界数万载,于阵法更是行家。
故此这师兄弟四个,直接就摆开阵势。
把金、紧、禁三个箍儿,和菩萨的那一堆金身围在当中。
四人掌中齐齐发雷,口里又吐出来三昧真火,也没用了许多时间,就把这一堆佛门至宝融成金水。
谢源诚把那些采自地底的黄精、赤铜等各色天材地宝,也不留手就都投了进去。
三妖仙更是将种种阵法、咒语也投入其中。
如今他几个没有圣人之力,也没有禹鼎那等好熔炉。
不过好在三个箍儿本来就是成型的法宝,一干金身也是菩萨法力凝实的。
所以煅烧起来,还真的没费了多大气力。
又过了约莫数息光景,便听得“哧啦”一声,一股好似烧糊一般的味道就钻进鼻子。
原来三个箍儿上面的禁制都被破的干干净净,远在南海的观音菩萨“噗噗”几口老血吐出,想来也已经知道三个箍儿再不为他所用了。
菩萨如何去恼火自是不必去管,眼前的法宝眼见就要成型了。
三个箍儿先是烧的焦黑,完全褪去了本来面目,如今却是青幽幽的躺在地上。
至于那一摊金身,却是化作九柄剑,四把刀,也是青幽幽的躺在地上。
谢源诚看着金身所化的兵刃,面上大喜。
不怪说我国人迷信啊!
这尼玛随便炼个宝,都应了九州四海之象,如何能不是吉兆?
兄弟四个各自拿了一把四海刀,又都加持了一道上清秘法。
这四把刀却是不用自己使用,只在整个存天宗四角各立一把,自然结成大阵,等闲金仙攻打不得。
九州剑虽说也是不错,不过比起他几人本身的兵刃,却还是有所不足了。
是以正好赐予徒子徒孙,一来是长辈的个心意,二来三妖仙见了李应等晚辈,穷的连个见面礼都掏不出来,却是大大的寒酸了!
“金箍,这三个箍儿倒也重新炼过,我等也好生加持了咒法在上,却不知贤弟炼器,又有何不同了。”
开口的不是别人,正是灵牙仙。
他于阵法一道颇为熟稔,自然看得出来谢源诚在这箍儿上还做了手脚,便先开口问道。
“好教诸位兄长知晓。这三个箍儿乃是多宝师兄赐予观音的,本来的用处想必诸位也都知道。不过如今却是另有妙用。”
说道这里,谢源诚也不卖关子,接着又道:“如今这三个箍儿,我与它们起个名儿,却是唤做“三才环”,正合天、地、人三才之数,除了禁锢人灵魂以外,还能收取那五行属土、属水、属火的法宝兵刃,如此攻守一体,合该三位师兄各得一个,将来也好套得许多秃瓢,去干些挖矿、种草的活计。”
谢源诚说完,将三才环一人一个,都予了三妖仙。
三妖仙自然接过,也不必说什么道谢的话,几万年的兄弟情谊,做不得假的。
如此一来,龟甲界中也没什么物事了,谢源诚又把他如今的势力和三妖仙大致说了一遍,连花果山也没拉下,接着四个人也都出了界中。
三妖仙得谢源诚解了禁制,又破了金紧禁三箍。
西天那几个必定立时便知。
就恐要再邀了人四下找他三个。
不过如今存天宗内本就阵法众多,三妖仙也强过那几个许多。
当年万仙阵中就曾打的十二金仙爬不起来。
如今只要不是三教至尊亲至。
就仗了宗内禁法、三才环和颛顼亲授的大阵。
那宗中必然无虞,谢源诚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教一旁的童子速速去唤李应前来见过。
童子对他这大老爷神出鬼没也习惯了,领了法旨就往外走。
却不料走不了多远,就碰见李应匆匆过来,后面还跟着谢政和南宫无为两个。
“李应,你三人过来。”
谢源诚看见李应三个,赶紧让上前见过三妖仙。
“这三位乃是为师的同门兄长,金光仙、灵牙仙、虬首仙的便是。你等自要尊过,不可失了礼数。”
要不说与那聪明人说话,省心省力。
不消几句话,李应他们就已经和三妖仙分别见过。
三妖仙除过本身的法宝兵刃,再无外物。
初次见面之下,却不好连个见面礼都不给,要不遭同道知晓,也是丢了老大的面皮。
好在先前在龟甲界中,四人齐炼了九州剑还有九把。
于是金光仙予了李应一把,灵牙仙予了南宫无为一把,虬首仙予了谢政一把。
倒让后面的谢源诚哑然失笑,这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在哪里也是如此这般啊。
那金光仙最是大气,所以和李应最投脾气;
灵牙仙却是攻于算计,是故和南宫无为一见如故;
而虬首仙也是走的力大刚猛的路数,正好和谢政秉性一致了。
恰好虬首仙看见了后面的火鸦一家子,问过谢政之后,知道是谢源诚抓来与弟子们充作脚力之用。
想着送人送到底,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