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雇佣你,你帮我上战场杀敌,你说,你想要多少钱?五千两?亦或是一万两?”小姑娘歪头凝视,仿佛在她眼中,世间万物皆可用金钱衡量。
小姑娘的字里行间,无不透露出其家境之殷实,随口一提便是一万两,要知道,一万两白银,那可足够支撑一个兵团数月之需。
段天扬苦笑,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不差钱,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放手!”
小姑娘却倔强地不松手,语气中带着几分挑衅:“一万两不够?那两万两呢?这总行了吧?”
她紧拽段天扬衣摆,下巴微扬,满是不容拒绝的气势。
段天扬眉头微蹙,这女孩的口气之大,实属罕见。
他沉思片刻,转身反问道:“你一个小女生,身上居然带着这么多钱?”
小姑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不慌不忙地从怀中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面额从千两到五千两不等,总数之巨,令人咋舌,且每张皆盖有官方钱庄的鲜红印章,彰显其真实无误。
这一幕,让段天扬也有些看呆,他跨前一步,逼近小姑娘,眯着眼睛说道:“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抢了?”
小姑娘却是一脸坦然,语气坚定:“你不是那样的人。”
算你运气好!段天扬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收好你的银票吧,神域之界又不是没有男人了,还用女人去打战吗?更何况,战场不是让你闹着玩的地方,而是生死相搏的修罗场。”
言罢,他迈开步伐,继续前行,同时轻叹一声:“你如果执意要去送死,我也不会拦着你;如果你想回家的话,那我们倒是顺路。”
小姑娘闻言,怒气冲冲地追了上来,与段天扬并肩而行,嘴上却还是不依不饶:“你自己胆小怕死也就罢了,还想拉我下水,跟你一起做缩头乌龟?”
嘴上虽这么说,但她的脚步还是紧跟着段天扬,向南而去。
“想死你就去,反正我也管不了你!”段天扬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哼,你当然管不了我!”小姑娘回敬道,随即话锋一转,故作老成地问:“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
“阿天。”段天扬简短回答。
“阿天?你没有姓氏吗?”小姑娘好奇追问。
“你的问题太多了。”段天扬不耐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反问:“你不是想去上战场吗?还跟着我干嘛?”
“谁跟着你了?这条路又不是你家的!”小姑娘嘴硬道,但她的行动却出卖了她,显然不愿离开段天扬的身边。
段天扬不再言语,身形猛然间加速,一跃而出,瞬间跨越七八米之距。
未料,小姑娘竟紧紧抓住他的后衣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力量带得向前一滚。
段天扬见状,心中一紧,急忙停下脚步,转身望向那趴在地上,看似一动不动的小姑娘。
片刻犹豫后,他还是决定返回,弯下腰,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小姑娘趴在地上,没有回应,只有肩膀在微微颤抖。
段天扬轻叹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后衣领,将她用力地拉起。
当她站定,段天扬这才看清,她的脸上已满是泪痕,双手掌心磨破,鲜血淋漓,显得异常狼狈。
突然间,她毫无征兆地放声大哭,那哭声之响,仿佛要将心中的委屈倾泻而出。
段天扬愕然,他未曾料到这般年纪的女生,竟还能哭得像小孩子一般。
他轻叹一声,目光温柔地落在她掌心的伤口上,歉意地低语:“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这温柔的歉意似乎触动了她更深的情绪,泪水愈发汹涌。
段天扬头疼不已,他轻挠着头,试图寻找安慰的话语:“别哭了,跟我一起回白鹭城吧,我送你回家。”
她泪眼婆娑地抬起头,眼神中满是幽怨。
他取出腰间的水囊,细心地为她清洗伤口,边做边轻叹:“真不知道你这种富贵人家的大小姐,离家出走来干嘛!”
她闻言,泪眼瞪圆,惊愕地问:“你……你怎么知道我是离家出走的?”
段天扬轻笑,眼神中带着几分戏谑:“像你这样的娇小姐,若非离家出走,家人怎会放你一个人出来?”
她恍然大悟,他这是在挖苦自己。她的脸颊因羞愤而泛红,下意识地握住肋下的佩剑,却因掌心的伤痛而痛呼出声。
段天扬无奈摇头,继续前行。
她急忙追上,带着一丝倔强问:“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他淡然回应:“不想。”
两人本就是陌路相逢,段天扬对于她的名字,完全不感兴趣。
“你不想知道,我偏要告诉你,我叫单晓纯!”
姓单?在他印象中,白鹭城最大一家钱庄的主人,好像也是姓单。
见段天扬没什么反应,单晓纯不禁好奇道:“怎么?我的名字很难听吗?”
段天扬微微侧目,说道:“还行吧,有点现代感。你家在白鹭城是开钱庄的吗?”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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