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醉月楼后,陈业乘着轿子回到了城主府。
当他坐在城主府的大厅时,下人刚好为他端上茶水。
这时,两名正值青春年华的丫鬟,穿着整齐地走了进来。
她们走近陈业,目光中带着一丝幽怨,开口说道:“大人,有我们姐妹二人服侍您,难道还不够吗?为何您还要经常去青楼找那些陌生女子?”
陈业不急不躁地喝了口茶水,扫了她们一眼,然后微笑着回应道:“家里的菜肴固然美味,但偶尔换换口味,尝尝外面的野味也未尝不可嘛!”
听到这里,两名丫鬟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如果不是宗主的命令,她们绝对不可能屈身于这个风流成性的陈业之下。
尽管心中充满怒火,但她们还是强忍着,其中身穿红衣的丫鬟开口说道:“宗主曾经吩咐过,希望大人近期能够收敛一些,减少出入青楼的次数。如今天护城形势危急,北幽城随时都需要准备增援。希望大人能够体谅。”
“增援天护城?”陈业瞪了她们一眼,无奈地问,“我拿什么去增援?就靠北幽城内这不到一千的残兵弱将吗?”
红衣女子紧锁眉头,急切地劝说:“正因如此,大人更应该迅速行动起来,积极招兵买马!宗主正带领着我们的兄弟姐妹们在天护城与比丘军殊死搏斗,可您却还在此日日饮酒作乐。现在,您也应该为宗主分担一些压力了!”
陈业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好了,我知道了。”
此刻,一名士兵慌张地从外闯入,气喘吁吁地呼喊:“大人,不好了!比丘军突然攻来了!”
听闻此言,陈业的面色霎时苍白,手中的茶杯摔落地上。
他霍然起身,声色俱厉地反问:“怎么可能?比丘军不是在天护城吗?他们怎会转向北幽城?”
“大人,小人绝无半句虚言。”士兵正色答道,“比丘军的确已经抵达城下。”
“那他们有多少人?”陈业追问道。
“城外……城外人太多,难以计数,全是比丘军!”士兵颤抖着回答。
陈业瞬间愣住,片刻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向城主府后院跑去。
两名丫鬟见状,急忙上前询问:“大人,您这是要去哪里?”
“快!收拾东西,我们得跑!”陈业头也不回地喊道。
两名丫鬟紧跟其后,拉住他的胳膊,劝慰道:“大人,请您稍安勿躁。比丘军的主力正集中攻打天护城,城外的可能是他们的小股部队……”
“你们没听见吗?”陈业大声打断她们,“城外全是比丘军,岂能只是小股部队!我警告你们,若是不走,我们都得没命!”他焦急地催促着她们赶紧离开。
两名丫鬟暗自皱眉,心中同样感到疑惑。
比丘军明明驻扎在天护城,怎会突然出现在北幽城?宗主对此竟然毫无消息传来。
陈业瞥了她们一眼,又看向身旁的随从们,严厉地喝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去收拾东西!”
随从们如梦初醒,齐声应诺,匆忙跑向陈业的寝居。
陈业紧随其后,口中念念有词,却听不清他在念叨些什么。
随着比丘军的来袭,城主陈业率先收拾贵重物品准备逃离,其麾下的士兵们自然无心抵抗。
在城外,以卢镜缘为首的比丘军仅一轮强攻便轻松登上城头。
他们登上城头后,只见满地的武器、盔甲和叛军的军装,却不见一个叛军的影子。
原来,北幽城的守军已经扔下武器,脱下军装逃之夭夭了。
卢镜缘以千余比丘军,不动声色间攻克了北幽城。
全军未经任何交锋,亦无一伤亡,成功入驻。
入城之后,他们亦遭遇零抵抗,轻易夺下此城。
与此同时,陈业却携带着云欢宗赐予他的两名女宠及其随从,借乘马车,由北幽城的南城门悄然溜走,朝着天护城方向匆忙逃去。
陈业逃亡之仓促,连家眷都无暇顾及,如同一只落荒的丧家之犬,昼夜不息地赶往天护城。
云欢宗的宗主严爵,得知北幽城失守、城主陈业逃往天护城的消息后,顿时气血翻涌,险些晕厥。
他深知,北幽城一旦失守,天护城便如同孤城,再无退路可寻。
此前,北幽城尚能作为他们的后盾,若不敌比丘军,尚可退守;但如今,北幽城已失,天护城孤立无援。
当严爵见到陈业时,心中的愤怒难以抑制,他指着陈业的鼻子,愤怒地质问道:“陈业,你丢掉了北幽城,还有何脸面来见本座?”
原来这个死老鬼就是云欢宗的宗主!
陈业急忙上前,拱手施礼,急切地说:“宗主,北幽城被攻陷,我并无责任。是比丘军突然来袭,如同天降,我毫无准备啊!”
严爵审视着他,问:“那你为何不抵抗,反而弃城而逃?”
陈业面露无奈:“宗主,我并非不想抵抗,实在是无力回天。若非我们跑得快,恐怕连见您的机会都没有了。”他指着身边的两名丫鬟,“不信的话,您可以问问小媚和小霞。”
这两名丫鬟,正是严爵安插在陈业身边的女宠,目的是监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