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修现在能明确两件事情,第一:唐鸿泰是共产党;第二:母素娥是日本间谍。 今天鲁修带上了阿彪和单子安来到了监狱门口。 杨仁和跟鲁修打个招呼后,就去门口安排了,老时间一到,孙友生开始放人了,和昨天不同,今天在担架上的人少了几个,但相互搀扶的人多了几个。 “沈公子。”,孙友生过来打了个招呼。 “后面还有多少人?”,鲁修问。 “五六百个还是有的,能落在我们手里的估计三四百,兄弟们让我问你,能不能再多走十个八个的。”,孙友生有点为难。 “你以为我不想啊?这人多容易出事。” “这说的也是。”,孙友生明白鲁修的意思。 杨仁和忙完了刚准备和大部队走的时候,鲁修喊着了他。 “唐老板,这么着急走干嘛?”。 “沈公子,这钱的事情,下午我就派人送到您府上,差不了您。还有什么吩咐?”,杨仁和以为鲁修是要钱来了。 “电台,要吗?”,鲁修上前一步附在杨仁和耳边说道。 “沈公子,此话当真。”,杨仁和按耐不住激动的心。 “不过价格方面可不便宜啊!”,鲁修幽幽的说道。 “沈公子,回头我跟顾老板说一声,看看他的意思。”,杨仁和做不了主。 “尽快吧。”,鲁修说完就带着阿彪和单子安就回去了。 下午,贾叔过来找鲁修。 “少爷,万爷打来电话您要的车到了,是一辆老毛子的嘎子。”,贾叔小心翼翼的说道。 “车子到了。”,鲁修一翻身就从床上起来。 “是的,等下万爷安排人送过来。不过万爷说:钱让你准备好了。” “从账上拿二十根大黄鱼给人带给万爷。” 万爷的人送来了车,阿彪和单子安为了车争执起来。 “滚粗你,你会开车吗?”,阿彪推开单子安。 “说的好像你会开似的。”,单子安在一旁偷笑着。 “我又不是没看过别人开,想当年杜老板那里啥没有见过啊!”,阿彪嘴很硬,但鼓捣了半天都没有鼓捣出来,还不如单子安一上去就把汽车发动了,一冒烟车子早已无影无踪了,气得阿彪在后面直骂人。 “少爷,您说这单子安真不是东西,这么一冒烟就把车子给开走了。我没有坐到不说了,您和师爷都还没有享受的到呢?”,阿彪在鲁修面前告状。 “谁在背后嚼舌根呢?”,单子安从门口走了进来,“少爷,开了两圈车子还行,明天我去码头弄点汽油回来放在家里,然后去公董局去上个牌子。” “少爷,明天我也去,我怕单子安搞不清楚。”,阿彪自告奋勇着。 “我搞不清楚,我哪件事没搞清楚过,想坐车就直说。”,单子安嘟囔着。 “那就一起去吧!”,鲁修同意了。 “少爷,您。”,单子安无语的看着鲁修。 阿彪得意洋洋的在单子安面前炫耀着。 单子安气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还生着气呢?”,没过多久,鲁修推开了单子安的房门。 “没有。”,单子安倔强的回答道。 “一个大老爷们儿为了一辆汽车生闷气,你也不用脑子想想,就阿彪这种人学会开车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了,这段时间这车还不是你一个人用,不过给我爱惜点。”,鲁修说了一番。 “你说的是真的,这车归我了。”,单子安问道。 “我骗你有啥好处啊。”,鲁修瞟了单子安一眼。 “那我把车去擦擦。”,说着,单子安从床上起来了。 “你觉得现在出去擦车子还有你的机会吗?这么着你帮我去送封信。” “送给谁?” “唐鸿泰。记住不要让人看到是你送的。”,说着,鲁修把一封信递给了单子安。 “我知道了。”,单子安接过信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仁和忙完了早上这一波,还没来得及弄口热乎乎的吃的,又急急忙忙的把顾大顺给找了过来。 “早上沈清源跟我说:他那边有电台。”,杨仁和告诉顾大顺。 “真的,沈清源亲口对我说的,错不了。”,杨仁和肯定的说。 “那行,晚上我们到林晓同志那里碰个头,听听林晓同志的意见。”,顾大顺前脚刚走。 后脚杨仁和正准备关上门,突然感觉有个人影从自己面前闪过,再回头一看,桌子上多了一封信。 杨仁和重新看看外面有没有人,立马打开信封一看:母素娥是日本间谍。 杨仁和看着那几个字,顿时呆住了。母素娥是上级指定必须营救人员,如果她是日本间谍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甚至要比去年二月份的破坏性更大。 “我党再也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了。”,杨仁和突然感到问题的严重性,立马从后门出去来到了林晓同志家里。 “这个事情有必要告诉克公。”,林晓同志听完杨仁和的汇报后,立即做出决定。 上海办事处会议室里,林晓同志向克公汇报了母素娥的情况。 “我记得这个鲤鱼同志是从东北来的吧!” “是的,当时转移来上海的还有林老板他们。”,林晓回答着。 “没有直接证据我们无法做出决定,但既然有这个前兆,我们不得不防。我的建议让特科的同志盯着她,另外借着审查的理由对其上下线重点审查,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好,我马上去办。”,林晓领命回去。 晚上,林晓传达了克公的意思,并要求对母素娥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 母素娥最近有点心神不宁,送出去的信还没有回复,组织的审查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