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有办法。” “这办法不是没有,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有什么要求沈公子请尽管开口。”。 “你这叫我怎么说呢?”,鲁修开始吞吞吐吐。 “沈君,你不相信我吗?有什么话请尽管开口。”,岩井有点急了。 “您得付出点小小的代价。”。 岩井一听鲁修这句话,瞬间明白自己就是砧板上的肉。 “什么代价?”,岩井无奈的问道。 “三分之一的货。”,鲁修慢慢悠悠的说道。 “沈君,您不免有点落井下石了吧。” “唉,岩井先生您这话就说的不对了,您想想,如果我们不是朋友,还会是这个价吗?”。 “四分之一,这是我的底线了。”,岩井说道。 “加部电台,码头卸货的钱我不收你的。”。 “沈君说话算话。”。 “你看你这人吧,我把你当朋友,你整天疑神疑鬼的。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能办到。”。 “好,三天,不,二天后,我希望我们日本荣翔号货船能够在苏州河码头卸货。” “您放心,那天我会亲自去码头的。”。 “沈君,十分感谢。”,岩井向鲁修表示感谢后结完账就走了。 而此时林晓抵达上海后,在红军驻上海办事处主任克公的接迎下,住进了约定的接头地点-福州路老振华旅馆。第二天,桂老板来旅馆与林晓见面。第三天,桂老板陪刘晓到上海临高官王尧山家接上关系。林晓随即搬到威海卫路静安别墅,以化名安了家。林晓到沪后,第一件事是建立上海党组织的领导机构。 “根据党中央的指示,我们三人组成中共上海三人团,我全面主持上海地下党的工作。”,在广石路的一间房子里,林晓、桂老板和王尧山召开了第一次上海地下党工作会议。 “刚才我把中央的三点要求宣读完毕,同志们还有没有需要补充的。”。 “我们这边正在积极联络左翼联盟和社会各界人士,积极营救被国民党关押的我党同志。”,王尧山汇报着。 “我们要积极宣传国共合作,通过各界力量给政府当局施压,让他们尽快释放关押的我党同志。”,林晓补充道。 “我们在租界巡捕房、码头工人等党小组和联络人关系已经恢复了,大部分同志都已经归建了,但还需要后面的审查。”,桂老板也补充道,“不过我们目前电台太少,如果遇到紧急情况,和中央联络极不方便。”。 “这也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 “我这边有个情况,据我们码头上的同志说,最近两天有艘日本人的船要在苏州河码头卸货,里面就有电台。” “苏州河码头,是杜月笙的地界吧。”,林晓问道。 “现在是沈清源在那里打理。”,桂老板说道。 “是不是中日运通贸易的沈清源?”,林晓问道。 “您知道这个人?”,王尧山问。 “实不相瞒,我就是坐着他的船从武汉过来的。”,林晓讲了从西安到武汉,再从武汉到上海的事情。 “能不能从他那里搞到电台。”,王尧山说着。 “得找一个中间人。”,林晓说道。 “老杨同志一直和他有赎人生意上的来往,我看不妨让老杨同志借着赎人生意试探一下这个沈清源。”,桂老板建议道。 “我看可以不妨试试,不过要交代老杨同志切不可操之过急。”,林晓交代着。 那天晚上,桂老板开完会又马不停蹄的去找了杨仁和。 “你这几天试着去联系沈清源,我们的意思是尽快要解救被关押的同志们,你这边赎人的工作要加快速度,另外借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下沈清源,看看有没有机会搞到电台或者其他物资。”。 “好,明天我就让人去约沈清源。”,杨仁和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