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鼻子。
“那个,你们……结束了哈?”
秦时妄似笑非笑:“我们压根没开始。”
夏千澜有些心虚的看向旁边。
这意思……
怪她打搅了他的好事呗。
秦时妄手臂上搭着西装,朝着姜云曦看了一眼。
“我先回公司了。”
“嗯。”
等人一走,夏千澜赶紧冲进去,一把按住姜云曦,眼中放着光芒。
姜云曦睁大眼:“澜澜?”
“说实话,秦时妄的接吻技术怎么样?”
“……你能不能别发癫了。”
姜云曦一把将她推开。
脸上有些不自然。
“哎哟,说说嘛,比傅渣男是不是好多了?”
“能不能别提扫兴的事。”
现在想起跟傅砚洲的那一段,她感觉是被狗啃了。
“啧啧,算了,看你这满面桃花的样子,就知道秦时妄的吻技绝对不会差。”
姜云曦喝着水,没吭声。
夏千澜猜的不错,确实不差。
挺好。
“这就行了,两个人在一起,性生活方面和谐也是很重要的。”
夏千澜发出过来人的感慨:“我当初跟邵天阳那狗东西,感受就很一般……尼玛不能想,再想要吐了。”
“你是想的有点多,我跟秦时妄还没发展到那方面。”
“你放心,秦总那块肯定不会差。”
“你又知道了?”
夏千澜发出了两声猥琐的笑容:“我看见的。”
“噗~”
姜云曦一口水喷了出来。
“你?!”
“你刚刚从他腿上下来的时候,我不小心瞥见了,他西裤都被撑起来了。”
夏千澜用了三个字评价。
很饱满。
姜云曦恨不得毒哑她。
……
傅砚洲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女人还在睡。
他坐在昏暗的房间内,缓缓抽着烟。
回头扫了一眼,姜明月正睡在床上,半张小脸埋在枕头里。
露出的半边侧脸,跟姜云曦很像。
傅砚洲别过了眼。
今天他在休息室,跟她一发不可收拾。
之后直接开了楼上的套房,跟人滚在了一起。
他跟她做了好几次。
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发现姜明月居然是个处。
原本已经冷却的欲望,突然又燃烧了起来。
他压着她,又来了一遍。
稀里糊涂的,就成了这个局面。
到底算什么?
傅砚洲觉得内心空荡荡的。
明明身体已经得到了满足,但是胸口处,却似是空了一块。
说不出的空洞难受。
他抽完一支烟,起身穿戴整齐,直接走了出去。
等门缓缓关上,房间内重回寂静,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傅砚洲找到经理,问了姜明月的情况。
经理叹息一声。
“明月其实挺苦的,原本是个大学生,结果父母突然出车祸,父亲当场死亡,母亲进了icu,倾家荡产的将她妈从鬼门关拉了出来,结果又查出了她妈妈肺部有个肿瘤。”
“家里钱掏光了,她才来我们这里的,其实她本来也有大好的前程。”
傅砚洲缓缓开口。
“她妈妈的医药费,我出了,等她醒过来,你让她出去找个正经工作吧。”
“好。”
……
出来后,傅砚洲开着车,不知不觉的到了姜云曦的小区。
他把车停在路边,有些恍惚。
姜云曦那么爱干净的人,要是知道他跟别人睡了,更是不会接受他了吧。
在车内坐了一会儿,傅砚洲将手机打开。
发现有好几条消息和十几个未接电话。
其中几个消息是傅砚礼的。
剩下的电话除了几个工作上的,都是余美珍打过来的。
他简单的回复了下傅砚礼,就准备将手机放一边。
结果余美珍又打过来了。
傅砚洲捏着眉心,接起。
“又怎么了?”
“砚洲,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别告诉我又是跟安溪有关。”
“我问你,你跟安溪什么时候在一起睡的?”
闻言,傅砚洲察觉了不对:“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时间。
余美珍之后又问在此期间,安溪有没有跟别人在一起过。
傅砚洲瞬间明白她什么意思。
“怎么,您怀疑安溪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我只是随口一问,没别的意思。”
“是不是我的,我都不想要,当初我就跟您说的清清楚楚,是您自己非要找这些麻烦。”
傅砚洲点着烟,语气有一丝嘲讽:“等到孩子生下来做个亲子鉴定,要真不是我的,您可是闹大笑话了。”
“你这是什么语气,她给你戴绿帽你不生气?”
“我无所谓。”
他现在对安溪,不想浪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