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就等着他们狗急跳墙呢。”萧征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容。
于墨看着萧征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担忧,问道:“你就不怕他们狗急跳墙,对你下手吗?”
“怕?我萧征什么时候怕过?”
萧征不屑地冷哼一声,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他们要是真敢对我动手,那我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萧征的智谋和手段,那些老家伙们想要对付他,恐怕还没那么容易。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这次进京,可不是孤军奋战。”
萧征说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语气神秘地道,“我已经安排好了后手,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右丞相李泉府邸,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与外面百姓的怨声载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幕降临,府内灯火通明,将奢华的内堂照耀得如同白昼。
李泉端坐于太师椅上,眉头紧锁,手里握着一卷书简,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下方,十几个官员神色各异,或焦躁不安,或面带怒色,或低头沉思,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砰!”
李泉猛地将书简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惊得众人心头一颤,纷纷抬头看向他。
“这个范文,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把这种东西呈给皇上!”
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横肉的官员拍案而起,怒气冲冲地说道,他是户部尚书,李泉的铁杆心腹。
“现在满城风雨,全都是对我们不利的消息,百姓愚昧,真以为我们是什么奸臣贼子了!”
另一个留着两撇八字胡,尖嘴猴腮的官员也跟着附和道,他是吏部侍郎,平日里最是擅长溜须拍马。
“都闭嘴!”
李泉一声怒吼,吓得两人顿时噤声,其他人也都大气不敢喘,生怕触了霉头。
李泉深吸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冷声问道:“说吧,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开口。
沉默了片刻,一个身穿青色官袍,面容清瘦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是礼部尚书,算是李泉一党中比较有脑子的人。
“丞相大人,依下官之见,当务之急,是要查清这件事是谁在背后捣鬼。”
“查?怎么查?”
李泉没好气地说道,“这史书是范文呈上去的,难道还能是他自己凭空捏造的不成?”
“丞相大人明鉴,范文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史官,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编造这种谎言污蔑我们?”
礼部尚书不慌不忙地说道,“这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他!”
“你是说……这件事是王敦那老家伙干的?”
李泉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个动机,又有这个能力?”
礼部尚书冷笑道,“他这是想借刀杀人,让我们和皇上离心离德,自己好坐收渔翁之利!”
“哼,王敦那老东西,真是打的好算盘!”
李泉冷哼一声,眼中杀机毕露,“这次,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丞相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户部尚书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王敦老匹夫想玩阴的,真当老夫怕了他不成?”
李泉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旁的黄花梨木桌,上好的茶具摔在地上,碎成一片,茶水四溅,却无人敢上前清理。
“丞相大人,您的意思是……”
户部尚书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他知道李泉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但具体要怎么做,他心里也没底。
“既然王敦想让天下人以为陛下被蒙蔽,那我们就索性将计就计!”
李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语气冰冷得如同来自九幽地狱,“放出消息,就说陛下被王敦软禁,无法得知百姓疾苦,如今民怨沸腾,陛下要御驾亲征,亲自查看民情!”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众人面面相觑,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的神色,丞相莫不是疯了?
竟想出如此大胆的计划!
“丞相大人,万万不可啊!”
礼部尚书惊呼出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李泉会想出这么一招险棋,“陛下年幼,若是离开皇宫,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啊!”
“是啊,丞相大人,此事太过冒险,还请三思啊!”
其他官员也纷纷出言劝阻,他们虽然都是李泉的亲信,但也不敢拿小皇帝的安危开玩笑,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李泉冷冷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眼中满是不屑和嘲讽。
“怎么?你们怕了?王敦老贼步步紧逼,我们若是再坐以待毙,迟早被他吞得骨头都不剩!”
“可是……”
吏部侍郎还想再劝,却被李泉不耐烦地打断,“没什么可是的!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们清白,才能让王敦的阴谋不攻自破!”
“可是,陛下那边……”
户部尚书面露难色,放出小皇帝,就等于放虎归山,万一他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