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议论。

教授并不知道那些八卦，他透过眼镜看了眼来人：“宋柠萌啊？她课前跟我请假了。”

厉斯城眉头拧得更紧：“什么事请假？”

“没说。”

“谢谢。”

厉斯城立刻转身离

开。

走出教室那刻，他已经拨通了白宇的电话：“马上查一下少奶奶的行踪。”

白宇迟疑了一秒：“……是！”

厉斯城放下电话，正要挂断，突然想宋柠萌的俩闺蜜。

他把电话又放回耳畔：“联系白晓莲和张扬，问问他们清不清楚。”

“是！”白宇赶紧应下。

厉斯城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上了车就往学校外面开去。

大雨天，街上行人都打着伞。

满目的黑白中，即便不看脸，厉斯城也知道宋柠萌不在其中。

他车越开越快，心底的焦躁也随着车速的提升一点点往上升。

……

公交站牌下。

宋柠萌双眼空洞，一脸茫然地站着，一动不动。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脚管上滴下的水汇聚成一团，往旁边倾斜，最后流到站台下，与雨水融为一体。

宋柠萌毫无所觉，脑子里嘤嘤嗡嗡全是贺清扬在办公室里泪流满面的样子。

她说：“萌萌，不是妈妈不要外公外婆和你，是妈妈为了活下去，只能这样隐姓埋名。”

她还说：“如果你还想让妈妈活下去，就当没见过妈妈，以后也不要来找我。”

最后她告诉她：“你和厉斯城是不能在一起的，找个机会离开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