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第一章 伤寒课(1 / 2)

用统计学,李东垣用方频次最多的8味药,刚好就是一张补中益气汤的方子!

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

“?”大树眨巴着眼睛,那又怎么了,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介宾没回应他。

当然特别了!这是巧合吗?还是说当年的李东垣的一个伏笔?

自古以来,有从各个方面解读李东垣的这张方子的,但是这种说法,还是第一次见,而且还居然很有趣味。

李介宾笑了,笑的很开心。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天下之大,何处高峰不入云。

李介宾和大树走出教室,心中充满了收获的喜悦。

没想到,普普通通一节方剂课,居然遇到了惊喜。

什么叫惊喜?能发现之前没有发现的盲点,这还不叫惊喜吗。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方剂学的世界广阔而深邃,等待着他去探索和发现。

“阿宾,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学习方剂学?”大树又问了一遍,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对知识的渴望。

只是这次,李介宾没有像之前那样随意回答了。

他沉思了片刻,然后回答:“从经典入手,深入理解每一个方剂的精髓,然后再尝试将它们应用到实践中去。”

大树点了点头:“对,我们还要多做笔记,多讨论,多实践。”

两人一边讨论,一边走向图书馆,他们的身影在春日的阳光下拉得很长。

......

“都说理、法、方、药。怎么解释?”

“治法是在审明病因、辨清证候的基础上所制定的治疗方法。

方剂则是在治法的指导下,按照组方原则配伍而成的药物有序组合。

只有治法与病证相符,方剂的功用与治法相同,才能邪去正复。

如患者症见恶寒发热,头痛身疼,无汗而喘,舌苔薄白,脉浮而紧;

辨证属风寒表证;

根据‘治寒以热’的治疗原则;

确立‘其在皮者,汗而发之’的辛温发汗解表法;

选择相应的药物,组成辛温解表之方(麻黄汤等);

使汗出表解,邪去人安。

概而言之,治法是用方或组方的依据,方剂是体现治法的主要手段。方与法二者之间是相互依存,密不可分的。”一个叫林动的小伙子回答道。

而李介宾则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方剂分两类。”

“那两类?”

“经方,跟非经方。”

“这算是废话吗?”

“别的地方是的,但是在方剂学,还真不是。”

春日的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户,洒在了李介宾和大树的身上,他们正坐在一张长桌旁,面前摊开着一本本方剂学书籍。

新学期的方剂学课程让他们充满了探索的热情,而他们决定成立的学习小组,正是他们深入研究的第一步。

而他们的小组不仅有本班的同学,也有其他同学加入,刚刚回答问题的林动就是其他班级的同学。

这人明显不知道李介宾的分量,什么不上称几两重,上称了千斤压不住。

“以新世纪《方剂学》为例,共选正方182首,张仲景的经方48首,占26.37%,金元四大家及张元素方25首,占13.74%,《太平惠民和剂局方》19首,占10.44%,温病学派12首,占6.59%.......”

如果按照各家学派的角度统计,则可以分的更多更细,但是不管怎么分,张仲景的经方都牢牢占据第一位的次序。

“难道仅仅只是因为这是出自张仲景之手的药方子,就要如此大量地收录进来吗?”尽管眼前的数据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但林动心中依旧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忍不住开口质问道。

他实在无法服气,心想:“不过就是一个已经过时的老头儿罢了,能比得过那赫赫有名的《黄帝内经》吗?又怎能与华佗相提并论呢?”

面对林动的质问,李介宾无奈地耸了耸肩,表示如果不能保持冷静客观、不带入个人情绪来探讨这个问题,那么继续争论下去也毫无意义可言。毕竟,这样只会让双方陷入无休止的争执之中,而无法真正深入地去研究和理解这些药方背后所蕴含的价值。

中医院校的教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为了增强普适性,过多的抹掉了中医各家流派的学术思想,并且试图统一标准。

但是很可惜,只能做成个半成品,而且难说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而在中医诊断学里,又把具有临床意义的六经辨证给丢到了后面,重点去学习了脏腑辨证。

所以很多学生在对张仲景这位医圣的含金量上,有亿点点偏差。

拿这个《方剂学》来说,里面收录的都是千古名方,不要觉得张仲景收录了那么多方子,就觉得好像很容易。

千年来名医何其多,有效的方子一定也不少,但是能经历过时间的考验打磨,最后收录在这本《方剂学》里面的,那是精中选精。

不要说什么祖传秘方了,这本《方剂学》里的方子,任意挑一个穿回古代,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