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诊方喝完之后,诸症皆消,唯尿频无改善。
2小时一次小便,小便量少,小便时无任何涩痛,小便黄。
李介宾往下看。
四诊方:盐黄柏12g,知母12g,桂枝8g,木通8g,盐车前子20g(包煎),萹蓄10g,瞿麦10g,栀子10g,滑石粉20g,甘草6g,川牛膝16g,熟地黄25g,淡竹叶15g,莲子10g,地肤子15g,山药40g,白茅根18g,茯苓16g,醋香附10g,豆蔻10g,泽泻16g,益母草16g,蒲公英16g。
3付,水煎服,1日1剂分服。
首鼠两端。
三诊方合用济生肾气丸与五淋散,滋补肾气而利尿通淋,同时害怕刚刚治好的大便又稀,所以没有过用清热利湿药。
但是喝了之后,尿频症状仍无改善,老唐还是急了,所以这次加了知母黄柏,去掉了酒萸肉、黑顺片(熟附子)、龙骨、牡蛎。
这就变成了知柏地黄丸,滋阴清热。用于阴虚火旺,潮热盗汗,口干咽痛,耳鸣遗精,小便短赤。
而且,有意思,真有意思,李介宾发现了什么?
“唐教授,最近在研读《药性赋》吗?”
“呃,嗯嗯.....”老唐尴尬的点点头,这也是没办法,换方换来换去,就是治不好一个尿频,他老唐也是治病乱看书,翻出来一本药性赋,直接照着用了。
车前子止泻利小便兮,尤能明目......
泽泻利水通淋而补阴不足......
瞿麦治热淋之有血......
滑石利六腑之涩结......
地肤子利膀胱,可洗皮肤之风......
益智安神,治小便之频数......
木通、猪苓尤为利水之多......
让豪哥来,估计会跟老唐很有共同语言。
四诊的方子,老唐的思路已经开始混乱了,如果说之前他开方还有方圆,那么这一次他开的方子,已经有点有病乱投医的意思了。
一般开方是选一对证主方为主,然后进行加减。
而老唐四诊的方子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直接把一大堆利尿通淋药给用上了。
不管是辨证选方也好,或者干脆以专药治专病也好,都不算错。
那么老唐错在哪里了呢?
哼哼。
医案上刚刚写下的,四诊后,尿频如前,无改善。
错在,喝了没用呀。
中医就是这么现实,西医你还能摆事实讲道理,唉,这个病目前研究到哪儿哪儿,我们现在用的什么方案......所以没有效果也没办法。
患者:噢噢,原来如此,所以我的这个病,就只能这样了。(作听懂状。)
这个,就叫科学。
而中医呢?
你这是怎么这么了,我这是用了什么什么治法,给你补了哪里,所以完全对症。(说的也很有道理呀。)
患者:那为什么我吃了没效呢?
中医:......那个,吃的疗程不够,再开1个月的药,继续吃......
噗,已经吃了没效,除了少部分慢性病之外,估计再吃1个月也不会有效。
患者再来问,为什么我这吃了还没效呢?
中医:我......
你咋说?自已辨错了?那肯定不能错呀,明明就对呀,可既然没错,为什么喝了没用呢?
来,麦克风给你,你来狡辩一下。
这是中医的逻辑悖论,也是为什么会有很多中医看病疗效不好的原因,更多时候像瞎猫碰见死耗子,他们的思维是因为——所以。
这是典型的自然科学思维,因果论。
这个思维是错误的,这是西医的思维模式,众所周知,苏军跟美械的标准是不一样的,就跟安卓跟苹果一样,不配套就是不配套,你用苹果手机刷个安卓系统试试?
那么中医的思维是什么呢?
结果论。
接下来,李介宾就要展现一下,这个方子该怎么开。
李介宾看着老太太问道:“现在大便情况如何呢?”
老太太抬起头来,目光扫过诊室里的其他人,发现他们似乎对此习以为常,于是她放心地回答道:“大便状况良好,每天有一到两次,排出的大便呈长条状……”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轻松和满意。
李介宾微微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继续追问:“那小便呢?颜色还是黄色吗?”
老太太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没错,还是黄色的。”
李介宾紧接着问道:“小便时会感到疼痛吗?”
老太太摇了摇头,平静地说:“没有任何不适或疼痛的感觉。”
李介宾进一步询问:“每次排尿量大概有多少呢?”
老太太思考片刻后回答:“不算很多,但也不至于太少,大约每两个小时就需要去一次厕所。”
听到这里,李介宾轻轻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的,请伸出手让我把一下脉,张嘴巴,让我看一下舌苔。”
老太太顺从地伸出右手,放在脉枕上。李介宾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