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老罗都在说什么呢?一唱一和跟对对子一样?”下课后,李介宾几人打着伞去餐厅吃饭,薛静没带伞,好在李介宾的伞比较大,她就蹭一蹭。
“那都是以人名命名的中药......”李介宾看着前面的大树和张政毅说道:“我也很意外,不过听起来还挺有趣的。”
“你们男生怎么对这些感兴趣啊?”
“这有啥,又不是只有女生才能喜欢中医。”李介宾笑了笑,“而且我觉得了解一些中医知识挺好的,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照顾自已和家人。”
“嗯,确实如此,我妈妈经常看一些中医养生的书,她说中医可以调理身体,预防疾病。”
“是啊,中医博大精深,里面有很多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李介宾感慨道,“可惜现在很多人都不重视中医,觉得它太古老、太传统了。”
“你说得对,中医要与时俱进,不能固步自封。”
“不过我们也要保护好中医的传统文化,让它传承下去。”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餐厅门口。收起雨伞,一行人走进了餐厅,直接上二楼去吃三千味。虽然外面下着雨,但他们的心情却格外愉悦。
马勃,原本是个放牛娃(话说有个姓朱的也是个放牛娃),有次他跟小伙伴一起上山割草,有个孩子不小心,小腿肚子被划破了。
那孩子疼的直哭,别的孩子也吓傻了,这个时候马勃说:“你别哭,把伤口按住,我给你治。”说完马勃就在山坡上东转转,西转转,最后找到一个灰褐色的包样东西。
马勃把那灰包一样的东西往受伤孩子的伤口上一按,用布条扎紧,然后跟小伙伴们一起把他背回了家。
就这样过了三天,那小孩的家人揭开布条后发现,伤口不仅没有化脓,而且还长出了新鲜的肉芽,又过了几天,伤口就全好了。
人们问马勃:“你小小年纪,怎么知道这东西能止血?”
马勃指着自已腿上的一处伤疤说道:“有一次在山上砍柴,一不留神,腿被刀砍了,血流不止,小爷儿我都以为这条命就要交代这儿了,这时候看到旁边有几个大灰包,赶紧用它按住伤口,没想到血竟然止住了,过了几天,伤口就长好了,以后不管是手破了皮,还是被划破了,我都去找这大灰包来治疗......”
从此后,人们就传开了,凡是有外伤的人,都来找马勃来讨要大灰包治疗,日子一久,大灰包就被人口口相传成为了“马勃。”
在餐厅里,同学听着李介宾的故事下饭。
“没想到,我还以为马勃是马身上的东西呢......”
“噗,马身上,勃起那玩意?”有人坏笑道。
“滚!吃饭呢!”
“所以不能望文生义,原来马勃是个人名儿呀。”
“对,看起来很像个灰蘑菇。”
李介宾还即兴赋诗一首:
“蘑菇体型大,草地久腐发。嫩时食鲜美,老软感润滑。
辛平归经肺,止血部位压。利咽治肿瘤,收敛拔血牙。”
马勃其实是灰包科真菌脱皮马勃、大马勃或紫色马勃的干燥子实体。
其性味辛平,有清肺利咽,止血之功效。用于风热郁肺咽痛,音哑,咳嗽。外治鼻衄,创伤出血。
“那为什么现在给归到清热药里面了?而且还把清肺利咽放到前面?”孟青艳好奇问,她早早就进行了预习,所以先入为主以为马勃就是治疗肺病的药。
“发现的只是个放牛娃,但是发掘其药性,功效的,是医生。”李介宾淡淡说道:“第一个发现的人,只是当成了止血药,但是后来有医家临床使用的过程中发现其很好的清肺利咽的效果,所以就给归到了清热药中。”
“看来,也不是越古老越厉害嘛。”这一听就是玄幻小说看多了。
想起来刚刚上手的《天回医简》,李介宾笑笑不说话。
古老,意味着原始、朴素,代表着蛮荒、愚昧到清明的过程。
那是一个从无到有的过程,就如同搭建一座大楼,首先是要打地基,撑起骨架,从低到高慢慢搭建的过程。
地基重要吗?当然重要。但是我们要的是能住人的楼房,只有个地基又有什么用呢?
现在的很多无脑短剧,还有无脑小说,总是喜欢假设把一些古老的东西拿到现在,然后描述如何如何牛逼多么多么打脸,大概就是,拿着地基嘲讽楼房吧。
我这地基打的多深,我这地基打了多久,如何如何......话说,地基应该盖房子的,留到现在的地基还没盖楼呀......哦哦,恒太地基!
开个玩笑,众所周知,张仲景是在《伊尹汤液经》的基础上扩写的《伤寒杂病论》。
《伊尹汤液经》早在南北朝时期就已经失传了,毁于战火,如今我们搜到的并非原版,不过是清代医家靠着其他医书中的只言片语尝试复原的产物。
如果真的能挖出来一本《伊尹汤液经》,那整个中医界都会为之疯狂,其轰动之处犹在《天回医简》之上。
但是,《伤寒杂病论》的实际价值却在《伊尹汤液经》之上。
哪怕是李介宾,渴求《伊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