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宁听闻,沉默了一下,“你们要什么蔬果,我可以按要求给你们提供,但是下厨,还是那么大的宴席,我做不来。我摘果摔了一跤,这腰扭到了,没好利索!”
管家满眼着急,那怎么行呀?
有好些菜,他们见都没见过,就算再厉害的厨子,那也是要些时日去琢磨的呀!
时间那么紧促,哪里够啊?
要是搞砸了,那可是很大的事情!
传出去,鲁家的脸面可是没有了,很多人要受到惩罚的!
于是,放低姿态,好声好气恳求陆朝宁。
陆朝宁还是摇头,“真不是我不愿意,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帮不上!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找个会做菜的,比我做的还要好吃,就看你们有没有诚意了。”
管家眼睛一亮,必须有诚意啊!
这位大婶都做得那么好吃了,还要好吃啊!
那求之不得啊!
就那四碟菜,老爷老夫人尝了都很满意,要他一定把人给留住!
说这些东西不是寻常人家能吃到的,他们运气太好了,竟然遇到了,自然是不能生生错过!
老爷还不忘感谢了沈家几句,解了他们的燃眉之急。
他们本以为是倒霉透了,竟然遇上了这样的事,都想着,等过了宴席,要去寺庙里烧香拜佛,去去霉气,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呀!
这些菜一旦摆上宴席,肯定是很有面子的!
“我们自是很有诚意的!钱财方面,不用担心,我们给最高的待遇!只要负责这些菜式就可以了,其他的,有其他的厨子负责,不会操心!”
那好啊!
谈好之后,陆朝宁便离开了鲁家。
明日一早再送清单上的货物到鲁家。
那些东西不必担心,陆朝宁空间里都有,但是做菜,还得找几个人一起。
她打算喊上孙二嫂几个。
心情特别好,回去时,遇到卖糖葫芦的,便买了几串,包好,放进背篓里。
陆朝宁的好心情没能维持多久,回到村路口,便没了。
她察觉到了,村里人对她似乎有什么意见,在背后小声议论着什么,等她靠近,又全都齐齐闭了嘴。
可是,等她一离开,又凑一块儿,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陆朝宁顿住脚步,忽然回头,和那些人的目光刚好来了个热烈碰撞,差点没火花四溅。
没鬼,打死都没人信!
陆朝宁嘴角勾了勾,没废话,直接就问,“在说我的什么坏话,也说给我来听听,我很想知道呢!”
那些人估计是没想到陆朝宁会这么直接,半点都没有被人蛐蛐的窘迫和不安,还笑着问,就不怕他们等会儿说出的话很难听吗?
一时间,都愣住了,没说话,互相看了看彼此。
陆朝宁笑得明媚,“让我猜猜,这次又是说我什么呢,之前说过了我无情无义,不忠不孝,残忍冷漠,不配做人,要遭雷劈,这次,怎么也得换个话题了不是?哦,还有我的不要脸没说呢,这次应该说的就是这个了吧?我猜对了吗?有没有奖励啊?”
那几人呆愣愣在那,有些尴尬不自在,背后说人坏话,这只能背后偷偷说才爽,被人戳穿,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有人扯着笑说,“没有的事!我们就是在说农忙的事,那偷吃的鸟的不是很多吗,我们在讨论怎么赶走,不让它们祸祸完谷子!要不然,这收成就少了很多,能吃到嘴里的就更少了!”
其他人反应过来,也附和,“对对!我们在说赶鸟的事,那些鸟实在是太烦人了,太多了,赶也赶不走,还贼精得要死,老是趁夜里没人,偷偷来吃!一大早起来去看,又不见了一片,气都气死了!”
“是啊!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什么作用,这不是闲着,凑一块儿,脑子多了,总能想到一个好办法吗?我们真没说你坏话,真的!”
陆朝宁意味深长哦了一声,目光他们身上淡淡扫过,慢悠悠说了句,“那我刚才怎么听到了谁喊我的名字?奕初媳妇不是我吗?不是在说我吗?这么明确的指向还说不是在说我,难道奕初的媳妇还有另外的人?我可听到了,说什么野男人,赚钱快,不要脸,你们倒是来给我好好解释呀?”
那几人脸色顿时就变了,完了,以为不会被听见,都那么小声了,走那么远了,还是听到了!
心里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说别人坏话可以,只要不被人当场发现,事后可以否认,但被当场发现,还被人发难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尤其是,陆朝宁可是提刀上门问候的牛人,笑嘻嘻的,看着人畜无害,但下手可狠了!
突然后悔在人前这样叭叭了,刺激是刺激了,爽是够爽了,等下被收拾,可能会更舒坦!
他们都以为,陆朝宁做了那样的事,怎么说也是女的,还是要点羞耻心的,看到他们交头接耳,心虚得不行,赶紧跑才是合理的。
谁知道人家不按常理出牌,不卑不亢过来一顿质问。
“你们要是今日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一个都别想好过了!反正我也是闲着,家里没有田地,有的时间和你们耗!我保证,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