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求生欲的陆飞,无奈地叹口气,“你老公倪付君!是他让我招你来的……刚才的事,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可千万别当真。”
苏妙妙震住了。
突然,苏泽明之前的话又在她耳边回响起来,“我去银行后,银行告知那是陆氏总裁陆少的专属支票,要提现或者转账必须在陆氏指定的银行,还得让陆少签字确认。你猜怎么着,陆少果然说这支票是他送给倪付君的,让倪付君随便开……”
所以说,眼前这个流里流气的陆飞,就是苏泽明说的那个陆少?
而且,这个财大气粗的家伙,是倪付君的朋友?
不不不,从陆飞此
时此刻对倪付君的恐惧来看,他们何止是朋友的关系,倪付君怕是陆飞的债主爸爸吧?
瞧了一眼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苏妙妙,陆飞给黑衣人一个眼神,他立刻上来四个人,分别架住苏妙妙的两只胳膊两条腿,把她抬起来,向电梯走去。
苏妙妙吓得惊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陆飞长长松了一口气。
幸亏及时赶回来了,否则这姑娘回去添油加醋地告诉墨景川,他还不被墨景川给撕了。
毕竟,那厮现在的兴趣都在这丫头身上。
墨氏,墨景川办公室。
墨景川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对面一脸委屈的陆飞,“说完了
?”
看到“行凶者”家属这般淡定,陆飞瞬间急了,指着鼻子,“喂!川,我好心给你媳妇安排了位置,你媳妇却恩将仇报把我打成这样,你!你总得给个说法吧!”
说完,他翘起二郎腿,傲娇地扭头看向窗外。
心里,却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虽然在他的诚(死)心(缠)道(烂)歉(打)下,苏妙妙终于同意留在ad了,但他还是不放心。
与其等那丫头向墨景川告状,还不如他自己先来负荆请罪。
墨景川勾了勾唇,“你想要什么说法?给你付医药费,还是让你打回去?”
“什么都行,反正你别护犊子。”
“我是不护犊子的人?”墨景川毫不犹豫地反问。
陆飞瞧着他脸上的淡然和理所当然,双眉一蹙,声音里带了哭腔,“不带你们这样的,夫妻俩一起欺负老实人!”
“老实人?她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数?”墨景川冷哼一声。
陆飞立刻停止了假哭,嘿嘿一笑,“我那不是想帮你考验考验她嘛!”
“她?她是谁?”墨景川挑眉。
“苏妙妙啊!”
“苏妙妙?”
“嫂子!嫂子行了吧!”
陆飞感到一口老血卡在了喉间,自己明明是来讨个说法的,怎么就他娘的感觉像来领狗粮来了?
墨景川嘴角勾起一抹兴味,一本
正经地看着陆飞,幽幽地吐出两个字,“活该!”
what?
不等陆飞反应,墨景川继续道,“像你这种行为,化学阉割和物理阉割,二选一。”
陆飞下意识看了看下面,面色一白,一只手捂住心脏,一只手向墨景川伸过去,“墨总,给兄弟留条活路……”
墨景川鄙夷地挑了挑眉,“你该打120,不是来求我。”
陆飞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躺进椅子里望着天花板,生无可恋。
墨景川瞧着他鼻子纱布上渗出来的血迹,嘴角的笑意浓了几分。
他好像不是个幸灾乐祸的人,怎么今天看到陆飞这样子,心情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