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你们是猪吗?啊?你们是猪吗?”
“我说了什么?交待了什么?”
“我有没有说过,最近不要有任何动作,有没有说过谨慎做好目前的工作,不要让人抓到错处?”
“你们都是死人吗?”
“都是死人吗?”
“你们没有脑子的吗?”
“你们都是聋子吗?”
“啊......”
想到前些日子损失的钱财,还有近期不顺的事,二皇女气得咬牙切齿。
“砰砰砰......”
气不过的二皇女,站在书桌前把能够得着,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碎。
地上跪着的几人见状浑身颤抖,即使是冷天气,也害怕得冷汗直流。
见到地上几个冷汗直流的窝囊废,又是一顿气,抓起茶杯往她们头上扔。
“砰砰砰......”
“嘶......”
要不说是皇家人,那扔茶杯的技术水平,是相当不错,三人额头全部见血。
王毅,孙欠,吴邪三人求饶道;
“二皇女,恕罪,我们都有按照你的吩咐行事,是手下,手下的人她们禁不住诱惑,这......”
“你们这是在推卸责任。”二皇女不给人狡辩的机会,打断了她说的话。
“早就跟你们说过了,管好下面的人,管好下面的人,管不好就换了,当初你们怎么说的?”
“好好好,你们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现在出事了,结果还是那一批人。”
“你们管这叫好?哈?”
王毅,孙欠,吴邪三人见难辞其咎,只顾得一个劲的求饶。
“这件事,必须让她们自行认了,警告她们,要是敢透露出背后的人,就让她们的夫郎孩子一起去陪她们。”
“是是是,属下一定办妥,一定办妥......”
看她们这副没用的样子,二皇女眼睛转了转,摆了摆手示意她们滚~
“谢谢二皇女饶命,谢谢......”
三人松了一口气,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见人走后,二皇女向后面看了一眼,很快,暗处走出一个只见到一双阴狠眼睛的女子。
苟子见到二皇女,就把脸上的伪装给卸了。
“主子...”
“等这次事情尘埃落定了,想办法把她们的东西收回,没用的人就没必要留着。”
“是...”
“老三那边有什么动静?”
苟子道;“昨天下面的人,在玲珑镇看到严明的身影。”
“叩...叩...叩......”
二皇女手在桌上敲了敲道;“你的意思,老朱的事情,是她做的?”
“不是...”
苟子道;“是一名姓季的商户,听说她为了让店铺有安全保障,特地送了老朱一件价值连城的好酒。
昨天就是有几个女子调戏了男子,影响到她店里的生意了。
她店铺的人去报官,老朱不当回事,所以她自己解决完麻烦后,就单独一人去找了老朱。
最后严明才去的,去帮忙收尾。”
二皇女听完直皱眉;
“价值连城的酒?一名商户有这么大的能耐?你说她是不是老三那边的人?”
苟子道;“属下觉得,她们应该是一伙的。”
“说......”
苟子道;“三皇女原本的一处庄子现在庄主是这位姓季的,还有她们在京城的时候有几次聚在一起过。
特别是钱丞相家的儿子,还有那个落败的傅将军府的儿子跟她都有女男之情。
你我都知道,钱丞相家的女儿跟三皇女是好友关系,傅家女儿也在三皇女身边做过事的......”
苟子越说,二皇女的心越慌,好像有什么事要破口而出了。
这姓季的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呢??
“这姓季的到底是什么人?”
苟子一本正经道;
“回二皇女,她是杏花村人,之前科考过两次没有排名,原本家里也穷得揭不开锅。
今年却是童首,还在玲珑镇,杏林镇,麒麟镇,京城开了商铺,酒楼,家里好几个加工厂,可以说如今身家多的惊人。
这些变化有可能就是跟了三皇女后,三皇女支助她的,也有可能都是三皇女的产业,她只是个障眼法。”
二皇女咬牙切齿道;
“一个人短时间内就有这么大的变化,你说,那些钱财...会是老三的手笔吗?”
苟子道;“属下不敢确定,但现在成年的皇女,就你们两人,这很难说。”
......
“叩...叩...叩......”
二皇女又敲了敲桌子,想到自家书房里面不见的真金白银,没有一丝痕迹,还有那张警告信。
二皇女不甘心的将手握成拳头,想她如今二十有出,从出生就顺风顺水,什么时候过得这么窝囊?
凭一封威胁书信,就要她咽下这口气,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这辈子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