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蓝是个孤儿,她没有家。
但她说她想回家,她想爸妈。
她和我不一样,我有家不想回,她没有家却想回。
李晓蓝很爱笑,就像一个快乐的太阳照耀着我。
她像姐姐一样保护我,让我感受到这辈子最好的关怀。
后来,李晓蓝变得光鲜亮丽,成了无数人追捧的公主,我羡慕极了,也很高兴。
我们姐妹俩总算熬出头了。
有一天李晓蓝突然说要回家。
李晓蓝突然消失了。
世道如此黑暗,如此不公。
善良的人落在淤泥中挣扎,邪恶的人站在阳光下大笑。
我好恨。
我要把所有男人踩在脚下。
……
欢乐天堂。
夜晚,银盘高悬,银辉披幕。
化妆镜前。
黄艳娇葱指夹着香烟,烟圈从大红唇吐出,氤氲不散。
她身穿红色旗袍,五官艳丽,十分立体,在灯下熠熠生辉,有种娇艳魅惑的气质。
开叉开到腰部,露出浑圆修长的大腿,因为大腿交叠的缘故,里侧红色贴身衣物若隐若现,让人心急如焚。
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影,长发如瀑落下,遮掩住袅袅柳腰,美丽的眼眸有种历经世事的沧桑和悲凉,转瞬即逝,化作娇媚带着丝嘲弄的笑意。
对这世界,亦或是对这世道。
“我的小宝贝。”
一声犹如饿狼的声音从背后传出,双手从身后伸出粗暴地攀登上高峰,丝毫没有顾及感受,用力用劲地捶揉,好似要把峰峦捏碎压爆,揉进身体里。
黄艳娇感觉到疼痛,脸上却洋溢着鲜花般灿烂的笑容。
回忆被打断。
“讨厌。”
娇媚的声音似勾魂的镰刀。
黄艳娇转头,一张苍老的脸庞映入眼帘,年纪都能当自己爷爷了。
这张脸庞没有白天的和蔼可亲,充斥着贪婪。
沈子石迫不及待将黄艳娇推到床上。
“哥哥,不要急嘛。你不是刚从狄绮梦那里回来吗?她没喂饱你吗?”
“小宝贝,别提那个泼妇了,要不是看在沈高峰的面子上,我早就不要她了。以后我就疼你。”
“嘤~~~你家还有个正宫娘娘,我怕她撕了我。”
“她敢。”沈子石大眼睁大,眼里露出厌恶之色,“老子跟她在一起三十多年,早就烦透她了。”
“那还不离?”
黄艳娇明知故问。
葱指在胸前绕圈圈,一只雪白藕臂绕在脑后抱住脖子,眼神娇媚好似能拉丝。
沈子石喘着粗气,双目发红,“我的心肝宝贝,你真是只狐狸精。我现在连看她一眼就想吐,回去就休了她。”
黄艳娇心底闪过一丝恶寒。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都是下半身动物,没一个好东西。
为了保护他的名声,他的地位,他怎么可能会离。
在人们面前,他可是五好丈夫。
黄艳娇不禁为女人感到悲哀。
女人是柔弱的,只能作为男人的附庸生存,祈求男人施舍的一丝丝善意。
但是年老色衰,就跟辣鸡一样被丢进垃圾桶里。
“不急,今天我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黄艳娇双手揽住脖颈,大红唇印在脸上,把沈子石的心儿都弄化了。
“什么大礼?”
“你可听过双凤朝y。”
浓厚的呼吸声响起。
黄艳娇拍了拍手,李山雁身穿性感比基尼走了进来。
“还是你懂我。”
沈子石发出淫荡的笑声,哪有白天那种正气凛然的样子。
他扑了上去。
撕拉——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
黄艳娇站起身,“我先去洗澡,你伺候好哥哥。”
李山雁迫不及待抓住沈子石的手,塞进不可言说之处。
她满脸兴奋。
你赶紧滚。
熬了这么多年,总算要熬出头了。
只要得到背后老板的赏识,自己就能把黄艳娇踩在脚下。
以后欢乐天堂就是我的,我就是花魁。
李山雁激动地浑身颤抖,脸颊潮红。
黄艳娇露出不屑,转身走进浴室。
可悲的女人。
你忘了曾经的你还是一个善良可爱的小女孩。
呵呵。
堕入污泥中又怎么可能出淤泥而不染。
这世道黑的可怕,人心早已染墨。
房间里,传出战斗的激烈声音。
砰——
一声巨响传来,大门被踹开,重重撞在墙上。
一群警察冲入。
程翰飞一马当先,率先走向大床。
突然棉被向着程翰飞扑去,一道黑影向着门外跑去。
半路被警察抓住。
程翰飞闪过棉被,“差点被阴了。”
几个警察冲进浴室开始搜查,浴室窗户被打开,里面空荡荡。
“程所,只有这两人。”
沈子石光着皮燕子,被按在床上。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