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
“二爷醒了,昨晚可休息好了?”
沈清晚坐起身子,拿起衣服准备伺候云椋穿上,云椋直接从她手中接过,没让她近身。
“我自己来。”
穿上衣服后,他回眸看向沈清晚,蹙了蹙眉心:“昨晚”
沈清晚羞涩一笑:“我们是夫妻,昨晚之事也是我们该做的。”
“嗯。”云椋淡淡一声,转身便离开了,走了两步又回头,“天色还早,你再休息一会儿。”
沈清晚笑吟:“多谢二爷体恤。”
虽然两人有一年多没见面,但云椋对她这个夫人还是很体贴尊重的。
回到书房里,云椋的眼底像结了一层寒霜。
他唤来武烽,吩咐道:“去查一下我昨晚在宴席喝的酒水和吃食,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昨晚他喝的酒水和吃食肯定有问题,不然不可能失了理智去碰了沈清晚。
沈清晚收拾好后,看着床上的落红,心里突然就踏实了。
让檀嬷嬷把落红拿给老夫人看。
老夫人看完后,便知两人已经圆房,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也不枉她昨晚煞费苦心的推波助澜一番。
武烽查完回来,犹犹豫豫的对云椋回禀:“主子昨晚老夫人再您的酒中下了点补药一类的东西。”
武烽说话是懂得含蓄的,说是“补药,”实则就是媚药。
云椋捏了几下眉心,说不出的无力。
武烽咳了一声:“老夫人也是怕您身子不行,便想着让您借助一下药物,但是没掌握好量,药下的有点多了。”
也难怪他昨晚竟然昏了过去。
云椋捏碎了手里的茶盏,脸色冷的厉害。
这根本不是身子行不行的事情。
而是沈清晚是他碰不得的女人。
他也根本不是云椋。
姜月姒睡醒时,本以为身上的酸痛会减轻,没想到一觉醒来后,身上酸疼的越发厉害。
这会儿睡醒后,脑子也清醒不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像是做了一场梦。
这件事说不上谁对谁错,昨晚她和云椋在那种情况下,就像是干柴遇上烈火,无法控制彼此。
她不是优柔寡断和思虑过重的人,不会因为昨晚的事情寝食难安,既然都发生了,想再多也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