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宇侧身站在窗户边上,斜眼观察着窗外动向的同时,竖起耳朵听着门口的动静,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后,关上房门,再次坐回到了床上。
只见他深呼吸几口气,在脑中快速整理着现状,“我本就是新兵一个,突然成了将军肯定无法服众,其他大队长我都一个不认识,只能依附于马队。”
“将军突然暴毙肯定有人不服,这时候让我当将军,明摆着让我当出头鸟。”胡明宇轻轻摸着下巴,继续分析着:“哼,掌握实权的是他马队,心惊胆战应付这些来报私仇的却是我。”
胡明宇瞅着被自己撂倒的几个人,心中不以为意:“算,无所谓,这些烂蒜连将军一成的力量都没有;对了,我得问问——”
“啪”的一声,紧闭的房门再次被打开,这次进入的是马队和其他几个队长。
看着倒在地上的刘队,又看了看毫发无伤坐在床上的胡明宇,几位队长面面相觑,相继拂袖而去,只剩下马队一人。
马队吩咐其他士兵把晕倒在室内的几个人拉出去后,走到胡明宇面前,毕恭毕敬的问着:“胡将军,您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就任典礼呢?”
胡明宇抬起头,白了眼前的马队一眼,没好气的回话道:“得了吧,别跟我装模作样了;刘将军明明是你杀的,让我背锅?”
马队挑了挑眉毛,选择了避重就轻的回答:“将军确实是你击败的,我顺手帮个小忙而已;就算我不出手,你俩日后肯定还得拼个你死我活,最后的结果和现在,有区别么?”
闻听此言,胡明宇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见胡明宇没有反驳,马队便补充了句:“各取所需,不是挺好的;对了,你妈妈我已经安排到最近的部队医院了,在离你家最近的三院,最高级的病房,派了一个连的士兵看守,绝对万无一失。”
胡明宇看着眼前善于把控人心的马队,不由得心生敬畏,事到如今他只能全盘接受对方的安排,当好这个傀儡将军了。
只见胡明宇起身走向房门,路过马队身边停了下来,轻声挤出了句“谢谢”后,便大步流星的向房门走去。
马队转向胡明宇的方向,微微弯了弯腰,依旧是毕恭毕敬的姿态,“客气了,愿为您效劳。”而后起身,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笑容。
——
——
——
两年后,部队三院,最高级病房。
一位俊美的少年提着果篮和花束,推门而入,开口便迫不及待的问候道:“妈,今天感觉怎么样?”
“来啦?”女人脸上洋溢着笑容,开口回话,可能是回得着急了点,不由得咳嗽了起来:“咳——咳——”
“妈,慢点。”少年快步上前,伸手拍了拍女人的后背,帮着她顺了顺气;两年后的胡明宇,比起前两年,身材高大了不少,结实了许多,也多了份成熟和稳重。
胡明宇两年前继任为将军,花了半年时间击退了全部的暗杀者,巩固了自己地位;而后在马队的扶持下,南征北战,将己方地盘扩大了5倍左右,向北部延伸到了附近大国C国的国境线处。
最近一段时间,他们正在与M国政府的正规军作战,胡明宇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攻城略地,将M国政府军打得落花流水,他们的势力还在进一步壮大中。
胡明宇凭借着绝对的势力令老将门臣服,现在又凭借出色的战功崭露头角,在部队前线中打出了威名,这让在后方运筹帷幄的实际掌权着马队黯然失色。
大家也都知道胡明宇是傀儡将军,心照不宣;好在胡明宇还是将军,所以目前在明面上倒没什么,只不过背地里的流言蜚语不绝于耳。
“明宇,最近又去打仗了?咳咳——”胡明宇的母亲永远是最关心儿子的,近两年一直养尊处优的呆在病房养着,气色稍微好了点,但咳嗽一直不见好。
“妈,来,坐起来说。”胡明宇说着,立起了一个枕头,扶着女人坐了起来,轻描淡写的回复着:“没事,政府那帮人来找麻烦,还让我们交税,简直不要脸,现在还留他们一条命就算便宜他们了。”
“倒回20年,他们不就是B国的狗么?这才独立没几年,就要骑在咱头上作威作福了,谁给他们的胆子的?”胡明宇说到这,脸上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儿子,记得低调,咳咳——”女人咳嗽着,不忘嘱咐儿子,言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人外有人,咳——”
“妈,来喝口水。”胡明宇见状,端了杯温水过来。
“咕嘟——”女人咽了口水,稍微缓过气来,“你虽说是将军,但部队都是马队的嫡系,尽量还是别太张扬;你最近风头正盛,他会不会对你有意见呐?”
“嗨,妈,你想太多了。”胡明宇轻轻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解释着:“我也懒得管军队那些烂事,也没那想法;就一个原则,谁欺负咱,就得干他。”
“最近和马队处的——还算不错?”胡明宇歪着头,自顾自的下了结论:“感觉他不是会在意这种小事的人。”
女人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眼前的胡明宇自持过人的【存在】,心高气傲,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