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了下来。
安格坐在泽安德旁边,俯下身,抱着他的头,轻轻地吹了起来。
微风拂过头顶,吹得泽安德心里愉悦不已。
“这里也痛。”泽安德指向自己的胸口,这是内脏受伤的区域。
安格再次听话的往伤口吹了吹。
泽安德闭上眼,愉快的享受着这令人痒酥酥的微风。
安格吹气吹了3分钟,实在是累的缺氧。
她的大脑都已经迷糊了,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可泽安德闭眼蹙眉,一副正在忍耐极大痛苦的模样,显然是还未从疼痛中缓过神来。
安格抬头看了他一眼,实在不忍心就此中断,认命地猛吸一口气,继续帮他舒缓疼痛。
“还有这里。”泽安德又指了一个地方。
“不会吧……”安格怀疑了。
“就是这里,不舒服。”泽安德固执地坚持。
“不太可能,这看起来很健康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它健康?它很虚弱,需要你帮忙鼓励鼓励。”
“你刚刚是不是在骗我?”安格恍然大悟。
泽安德摇头,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我头晕了,一定是你安抚的不到位。”
安格用手贴上了他的额头,又用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
“也没有发烧呀。”安格奇怪的说。
泽安德躺在床上,蓝眸亮晶晶地看着安格贴自己的额头。
他薄唇开启,嗓音沙哑:“我整个人都痛,快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