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恐惧的双眼看着泽安德。
安格怎么没说,绑架她的人这么恐怖啊。
她是怎么从这个人手中逃出来的?
该怎么办?
这时,加布里痛苦的声音传来。
艾莎扭头看去,只见加布里已经被士兵砍下了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孤零零地散落在沙土中,还在散发着热气。
剩下的部分血肉模糊,血液潺潺流下,浸湿了沙土。
妈妈连忙把弟弟的眼睛捂住,对泽安德奔溃道:“我们昨天就离开了那个亚洲女人,昨晚她住在金顶旅馆,现在她在哪儿,我们真的不知道了!”
话音刚落,加布里就被放了下来,一行人立马转身离去。
士兵从包里掏出了紧急治疗的药物和一大包现金,丢在了在地上扭曲爬行的加布里面前。
另一个士兵搬来了一个冰盒子:“把手指放里面冰镇,30分钟内去医院接手还来得及。”
艾莎看着风尘仆仆而去的男人,心里为安格捏了一把汗。
这是什么活阎王啊,太恐怖了。
“去金顶旅馆。”泽安德戴上耳麦,对飞行员说。
直升机迅速转身,往反方向的那个小旅馆疾驰而去。
车队再度启程,将整个画面都染成了昏黄的色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