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嫌弃的。”
史君九:“余小姐还是没消气。昨天事情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那个牛明明我暂时开罪不起,个中缘由也不好跟你说。我今天是诚心来跟你道歉的,我愿意做一些补偿……”
余思莲:“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又是二哥跟你说的?你又发了两百红包,是吧?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你是舍不得我这个‘药引子’吧?毕竟你病的不轻!”
史君九暗中拉出皮筋弹了一下,克制下了洗自己,说道“你说什么我都接着。如果你有什么我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你达成。”
余思莲:“就你这口气啊,你就这么傲吗?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不会反悔,也希望你信守承诺。有事就给我电话,随叫随到。”
史君九声音变小:“只是……你是不是喜欢史东九?你和谁交往都行,你能不能不要和他交往?”
余思莲一拍桌子说道:“卧槽,我拿你当朋友,你拿我当嫂子?你哥哥史东九,那是我结拜的亲大哥!四舍五入一下,老子以后就是你姑奶奶!你快叫爹!不然老子把你屎打出来!”
桌子被拍的一震,桌上的保温杯差点震倒,余濠梁一把扶住道:“闺女,咱俩谁是疯子?你这关系排的有点乱!”
史君九缓了缓表情:“骂出来就好,骂出来就不气了。你和鱼爸来上访,具体是什么事,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上。”
余思莲忙道:“你闭嘴好不好,你老实在家待着好不好?别添乱。”
余濠梁:“没事没事,小君也是自己人,说了也无妨。你坐过来。当年我也是个小村官,被匿名举报贪污,做了牢,变得一无所有。其实是有人诬陷我贪污,但是我没有。他们把钱装在一个花篮底下,送到我家。”
史君九皱眉道:“提篮子?”
余濠梁点了点头:“对,就是提篮子,但是我那时候不懂你们这里的规矩,那个篮子也不是送到我手里的,是妻子收的,谁能想到篮子底下藏了钱?我如果收了贿赂,我是不是应该做违规的事?我至今清清白白,纪检也来查过,我没有做违规事情,我连谁送的篮子都不知道。我就是希望组织上可以重查此事,到底谁陷害的我,还我一个清白。”
史君九:“此事也不难,只要查一查当年鱼爸在做的工作影响了什么人的利益,总归会有些头绪。鱼爸,你说你不知道谁送的,难道你就没有过怀疑吗?”
余濠梁:“哎,这么多年了,我当然有过怀疑对象。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没有证据,找人家对质,也不会有人认吧。还是要相信组织,只要组织来查,一定能给我个清白。”
余思莲把史君九拉到一边,悄声说道:“我爸这事,你别管,你别聊。我每天陪我爸过来这边,就当陪老头锻炼了,根本不指望能有啥结果。人活着有点盼望,比没有好。你就别瞎吹牛逼,勾引老头上心了,维持现状,挺好。”
史君九:“鱼爸当年这事,我帮你,我真能帮你!我觉得鱼爸这病,就是心结,就想跟当年的案子有个了结。或许把当年给他送篮子的人找到,把写匿名信的人找到,说不好,这俩是一个人呢。只要能给老人家一个说法,或许鱼爸心里就能放下了,病也就好了,你说呢?”
余思莲:“我舅那么大村长都查不到什么,你能干嘛?你在这里牛逼吹痛快了,我爸上心了,最后再回到原点,我爸心里有创伤,受不了。到时候你拍拍屁股走了,我爸再犯病了,怎么办?要是你勾的我爸病情加重了,我咬死你,骨头渣都不剩。你要是真想帮忙,还是帮我多上心那个道士,听说他有啥秘制的中药,能缓解我爸的状态。”
史君九整了下衣领:“陈老道最近在给家父调理身子,已经联系过了,忙完手头的事就来。我也是个信守承诺的人。而且,你不了解我家的底气。鱼爸当年这事,我还真能帮得你,就像我说的,不是半点头绪没有。”,史君九有些傲然道“家父史文杰,在商界政界有颇多故交,他们多少会卖我们史家一些面子。我如果用心去查,就没有我查不到的事!无非就是多花些人情,多备些礼物。”
余思莲:“你爸,谁?”
史君九提高了音量:“史文杰!”
余思莲:“谁?”
史君九又提高了音量:“我市首富——史文杰!”
余思莲:“没听过。你爸这么大本事,都首富了,你这个做首富儿子的,怎么还要在那个牛明明面前低头?”
史君九正要开口还嘴,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转过头,看到余濠梁开始脱衣服。
余濠梁大呼:“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余思莲拉了下史君九的衣服:“快帮忙!”,说完就上去上手给余濠梁穿衣服“哎哟妈呀!今天吃药的点还没到啊。”边说边从裙摆里掏出药盒,“你帮我按住我爸的手,我来喂药。爸,吃药了,来张嘴,啊——”
史君九边帮余濠梁套衣服边说:“那我们去查查看?”
余思莲忙着哄余濠梁吃药,头也不回的说:“查啥?”
史君九:“就是鱼爸当年的案子啊。”
余思莲瞪了史君九一眼说:“我爸受不了刺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