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老者,轻纱女人,黑袍男人,天剑宗,胡堡主从不同方向逼近,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黑袍之下的声音听起来很刺耳,像一只破了嗓子的公鸡。
“成风,你和你的人只要不反抗,可以离开,
我们只要东西。”
面具老者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依旧是猜测不出来这个人是谁。
“我也表态,
只要你带人离开,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
只有胡堡主一脸淫笑的看向成风,“小娘子,
你要是从了我,我会好好疼你……”
只是,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射过来四道极其冷冽的目光,吓得他一个哆嗦,闭口不言。
身后几万老百姓听的清清楚楚。
身后几千工匠听的清清楚楚。
锹镐耙子全都举了起来。
锛刨斧锯全都举了起来。
每个人的眼睛里全都是仇恨的目光。
每个人的眼睛里都充满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
耳畔又传来了王爷掷地有声的声音,
“幼有所养,老有所依,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
一个咿呀学语的孩子被他娘高高举过头顶,寒风中,孩童声音稚嫩。
“王妃娘娘,
这些东西都是咱们的,
不给他们,
他们是坏人。
娘说,强盗是可耻的。”
“王妃娘娘,咱们和他们拼了,我们死了以后能不能进忠烈祠。”
“死了我一个,光荣一家人。”
成风的眼眶湿润了。
这是多好的老百姓。
得到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用生命来回报你的可爱乡亲。
呼喊声如浪潮一样的滚过,
面具老者,轻纱女人,黑袍男人,天剑宗,胡堡主的眼睛里都有了深深地恐惧,
“还看个屁,杀……”
成风缓缓举刀,“兄弟们,保护好老百姓,
想动咱们的老百姓,那就从我们尸体上踏过去。”
剩下的东北军豪情万丈。
没有恐惧,没有悲伤,
“狼烟起,江山北望,马长嘶,剑气如霜……”
歌声震动天地。
这是王爷教他们唱的歌,
这歌听着就他妈提气。
“杀……”
就在这个时候,黑夜中的一只马队快如闪电的冲到了敌人后面。
清一色的弯刀,
好看的小辫子在空中飞舞。
“动瓦剌长公主者死。”
五千人的声音响彻云霄。
五千人的呐喊声成风听的清清楚楚。
是她从来也没有真感情的故乡。
原本以为母亲没了,也就没有了来处牵挂,
谁知道这来自于故乡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如此的熟悉亲切。
黑袍人和面具老者几个人的目光互相碰撞了一下,都从对方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鞑靼骑兵精锐可不是吹出来的。
天底下能让他们臣服的也就只有东北军。
他们这些人用精锐中的精锐,靠着人数的优势,袭击人家东北军最常规的后勤部队,战损比还达到了丢人的一比三,
这要是对上了主力部队,瓦剌骑兵根本就是扯。
虽然他们现在手里面有复合弓,可是技术依旧不成熟,距离上依旧达不到那么远。
瓦剌骑兵从后面冲了进来,
和五支敌军搅和在了一起。
身后的老百姓保住了。
只是,东北军撤出来只剩下不到三百人。
几万人的后勤部队,几乎全军覆没。
成风心疼的直哆嗦。
瓦剌五千骑兵杀穿敌军,剩下还不到两千,五分之一的人负伤,但是,没有一个后退,当孬种。
“长公主,带着你的人撤退,
他们想动你,除非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另外,可汗已经紧急调动军队,五万骑兵精锐用不了多久就到了。”
五支队伍后退一千五百尺之外,没有了刚才一鼓作气拿下来东北军后勤部队的勇气。
黑袍人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咒骂声。
他妈的……
面具老者的眉头微微蹙起,嘴角隐藏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不过,表面上的功夫是还需要做的。
催马前进了几步,冷笑着看向了瓦剌军队,
“你们私犯我边境,
是要开战吗。”
“这个你们可以随便理解,
你们想战便战。”
面具老者咧咧嘴,不吭声了。
大乾,看起来雄兵百万,可是,现在真正能打的还有吗,乾清宫的那个人应该比他清楚的太多了,
所以,这句话可以忽略,当做没说。
轻纱女人晃了晃手里面的剑,冷笑,“好,
别人不敢动你,我来,
小小番邦,
也太猖狂了,
总有一天,让你见识见识大乾的威仪。”
“呵呵,
大乾,我们可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