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能收,郑经理可以自己留下。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文总,我不会提起。”
十分钟的社交,让秦意浓晒够了太阳。
宿舍阴冷,出来了就懒得再回去,双手插兜去食堂找东西吃。
买了碗冒热气的胡辣汤,秦意浓小口喝汤,边发信息给沈沐琛。
秦意浓:“晚上去打拳吗?”
沈沐琛:“你打?”
秦意浓:“不打,看你打。”
沈沐琛一个电话打过来,笑话她:“我还以为你能再憋两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
秦意浓胡乱地搅和黏糊糊的胡辣汤,抿嘴半晌才说:“我没想到后劲这么强。”
陆续得到这么多关注,被迫社交攒人脉,早知道闹进公安局也不搞一夜情了。
她以后要控制好情绪,就算压力再爆棚,也不能脑子一抽去通过身体释放压力。
但最近这几天过得让她又有压力了。
沈沐琛忽然说:“一晚上三个人进医院,您这个香饽饽,谁不抢着巴结?”
“三个?”秦意浓不解。
沈沐琛问:“你不知道?”
秦意浓无声摇头。
“除了徐蕈,还有蒋乾斌,宋雨晴,给你设局的这三个人现在都住在半岛医院。就在晋聿把你带去东方兰缦酒店后,三人一起被送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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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钟的拳馆,一眼扫过去都是肌肉。
秦意浓听着节奏感强的激情力量音乐,往上掀开口罩,咬一口酥软细腻的南瓜老婆饼,放下口罩,漫不经心地继续欣赏肌肉。
但是音乐实在太吵了,她被震得脑袋嗡嗡的,时不时捂耳朵。
“给我过来上秤,”沈沐琛一个拳击手套拍到她背上,“又长了有三斤吧?”
秦意浓磨磨蹭蹭放下老婆饼,脱鞋刚要上秤,想了想把外套脱了,手表也摘了,踮脚上秤。
屏幕晃啊晃,跳啊跳,最后定格在56.6。
“多少?”秦意浓问。
沈沐琛捶她后脑勺:“说谁不会算数呢。”
113.2斤。
沈沐琛的眼睛准得快赶上秤了。
“你胖了也好看,但你吃这些东西容易影响健康,”沈沐琛抱着肩膀看她,“三年胖二十斤,你怎么做到脸上还不长肉的?”
秦意浓瓮声瓮气:“天生丽质。”
“感冒几天了?”
她每次感冒都鼻音变重,最后还得咳嗽一两周。
秦意浓忍不住挠发痒的嗓子:“三四天。”
沈沐琛把她甜食没收了,逼着她在器械旁边做拉伸通气血。
“看什么,”沈沐琛回头把偷瞄秦意浓的徒弟赶走,“她今天戴口罩有什么好看的,滚。”
“回来,”沈沐琛又招手,“叫前台把音乐放小点声,吵。”
秦意浓配合呼吸靠墙慢动作拉伸,宽松衣摆时而随着动作向上抬起,她向下拽着衣服说:“你和老头以前怎么没说过我和夏时衍长得也很像?”
沈沐琛懒洋洋地抱肩倚着杠子:“你和夏卿长得像,他是夏卿的哥,你像他不是正常推理吗?遇见了?看愣了?”
“嗯,他让我去时衍科技工作。”
沈沐琛知道她在想什么:“夏时衍吸氧瓶里什么都没有,他没病。”
秦意浓脑袋有点懵:“他有病啊?”
沈沐琛失笑:“他家里有个娃娃亲,他爸妈喜欢那女孩子,他不想和那女孩子结婚,连见都不见,氧气瓶走到哪拎到哪,装病。”
秦意浓莫名轻轻舒了口气,果然没病。
“他是不是三十多了?”秦意浓问。
“三十一二岁吧,装病是有点幼稚,”沈沐琛说,“但他那时衍科技确实有发展前景,我和老头手里都有他公司的原始股。我不帮你做选择,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做出的选择是正确的。但如果你决定去工作就多努力多熬夜,好让我和老头多赚点。”
秦意浓悄悄瞪了他一眼,心说她到底是给谁打工,她问:“老头给小妹买了吗?”
“时衍科技上市的时候你们俩还读高中,没账户买个屁。”
秦意浓没言语,束高的马尾辫轻轻摇了摇。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你就是你,不是谁的替身,”沈沐琛忽然搰了把秦意浓的脑袋,“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你是秦意浓,不是别人,你的个性独一无二。”
“不是在担心这个。”秦意浓贴墙像罚站。
“去你学校找你的人,虽然是看别人的面子,你也可以留下做你自己的资源。”
“也不是这个。”
“那是在担,”话没说完,沈沐琛悟了,“晋聿那晚没女朋友,你不是三,少瞎担心。”
他不喜欢八卦,不喜欢对她谈论别人,所以点到为止,她不问,他不说,但她如果想知道,他也会事无巨细地讲给她听,主要是看她。
秦意浓明白了,没再问。
但是信息量好像有点多,是他只有那一晚没有女朋友吗?
戴安娜现在是他女朋友?
好半晌,秦意浓摇了摇头,与她无关,不想了。
秦意浓自火锅店那天紧悬着的心放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