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放找她爱人谈话后的结果。对于张艳红这个人,无论她是什么态度,田瑛都不想和她有交集,依旧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便从她身边骑了过去。张艳红似乎也习惯了田瑛对她的态度,撇撇嘴走了。一路人田瑛又遇到好几个军嫂,她们现在看到田瑛,已经和田瑛刚来家属院的时候态度天壤之别,都面带笑意的和田瑛打招呼。可能是田瑛以前在学校代课的时候,教过她们其中一些人家的孩子,因此大家都还喊她田老师。
田瑛谁和她打招呼,她便也礼貌的回应,但也只是点头之交,不会走心
回到家,田瑛就看见田不苦在隔壁夏舒家,正跟着夏舒"学”医术,陈图南就百无聊赖的趴在他们边上看小人书。由于田不苦的监督和教导,陈图南虽说还在上幼儿园,但所认识的字,来读小人书的话,已经没什么障碍了。至于萧北放,和陈玉明一样,已经两天没着家了。田瑛对此和其他军嫂一样,已经习惯了。田瑛见田不苦他们在学习,也没打扰他们,直接回家做菜去了。萧北放灰头土脸回到家的时候,田瑛正准备把买回来的那只活鸡的脖子给拧断,她一见萧北放进来,原本伸向鸡脖子的手,赶紧换了个方向,在鸡脑袋上轻轻的摸了两下。鸡可能已经感觉到装腔作势摸它头的这个女人绝非善类,惊恐的咯咯几声,反头一口啄在了田瑛的手上。田瑛嘶了一声,气得顾不上萧北放还在,就想将它就地正法,谁料萧北放已经快她一步从她手里把那只鸡拿走,随后背过田瑛,咔嚓一扭,随手丢到地上,回头把田瑛那只被鸡啄过的手拉过来,见已经被啄红了,眉头拧成了麻花,拉着田瑛想进屋给她消毒。田瑛却立刻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又没破,没事。’萧北放被她有些冷淡的态度弄的怔愣了一下,不过表情很快就恢复如常,冲着隔壁的方向喊:“不苦快来,你姑姑被鸡啄伤了!田瑛:...
隔壁一阵兵荒马乱后,很快就见田不苦提着个药箱跑了过来,夏舒和陈图南紧随其后,最后面坠着个和萧北放一样刚回来的陈玉明。“姑姑,你哪里被啄伤了?快让我看看!’田瑛见田不苦一脸焦急,无奈的把被鸡啄过的那只手伸给他看,心说要是你再来晚一点,这上面的红印可能都要找不到了。就在田瑛以为,田不苦肯定会觉得萧北放大惊小怪的时候,就听田不苦道:“姑姑,你疼不疼,这都快破皮了!‘田瑛: ..
身后的夏舒一家闻言也围上来看。
夏舒:“不苦,快给你姑姑消毒。"“好。”田不苦说着就拉着田瑛进屋,夏舒也跟了进去。陈玉明伸出自己的手,看了看上面好几处蹭破皮的地方,心说弟妹那伤如果叫严重的话,那我这伤在这几人眼里应该已经属于能截肢的程度了吧,怎么都没人问上一声或是看上一眼?陈图南的视角似乎总是异于常人,在大家都关注受伤对象的时候,他所关注的却是那只已经直挺挺倒在地上的鸡。他走过去把那只已亡的鸡拎了起来,张大嘴巴对它道:“叫你啄伤我阿姨,看我等下不把你给吃掉,嗷!'“哈哈哈...’
萧北放和陈玉明几乎同时被他给逗笑了。“臭小子,你这是假公济私啊!”萧北放说着把他抱了起来,还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屋里的田瑛他们也听见了陈图南的话,也都被他给逗笑了。田不苦在给田瑛消了毒后,终于想起了陈玉明,“陈伯伯,你的手好像也受伤了,我来给你处理一下吧。陈玉明闻言,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不过他没有马上处理那伤口:"等伯伯回去洗个澡再来找你,伯伯和你爸身上都快臭了。陈玉明说完眼巴巴的看向夏舒,夏舒见状对田瑛道:“我回去给他找衣服,等下过来给你打下手。
一旁的萧北放却道:“嫂子不急,我也可以打下手。夏舒闻言点了点头,
,便和陈玉明回家了,陈图南就被留在了这边。夏舒他们走后,田瑛问萧北放:“政委生活能力这么差的吗,连衣服都要嫂子去给他找?
萧北放闻言目光闪了闪,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点了点头:“他生活能力确实挺差的,别管他们了,有什么要洗要切的,我来就行,你的手别沾水。
田瑛一看萧北放那不自然的表情,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有些尴尬道:“你也快去洗个澡,等下再来。萧北放确实也不想一身臭汗待在田瑛旁边,没得在熏着她,便先去洗澡了。
趁萧北放洗澡的时候,田瑛先烧水,准备烫鸡拔毛。田瑛的水还没烧开,萧北放已经洗好澡了,这洗澡的速度可能就是传说中的战斗澡。
给鸡拔毛的事就交给了萧北放,田不苦便负责剥葱剥蒜,而陈图南则负责在一旁围观等吃。
等鸡处理好后,田瑛让萧北放把鸡和她从黑市买回来的几斤排骨一起剁了,剁好一起焯了水后,便加了调料进去一起炖。这个年代虽然物资匮乏,但无论是鸡还是猪肉排骨,都不是后世的那些饲料喂出来的鸡和猪可比的,把这样的鸡和排骨放在一起炖,没一会,香味就飘到了院子里。
最近田瑛都是在单位吃的,萧北放和田不苦也不是吃食堂就是吃国营饭店,除了休息的时候,家里几乎都不开火。今天田瑛突然买了这么多菜回来,还有小鸡炖排骨这种硬菜,让围在锅附近的几人频频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