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师你就别谦虚了,我都打听过了,你在你们团里人缘好着呢,转正也不过早晚的事。’
一旁的刘珊看着萧北放的脸色越来越沉,赶紧去拉张艳红,但张艳红却再次甩开了她的手。
“你去我爱人工作的地方打听她的事做什么,看来我得跟你爱人好好谈一谈了!‘
萧北放说完,对身后的田瑛道:“坐好了,我们走。”萧北放等田瑛坐稳便骑车走了,张艳红还想再拦,被萧北放盯了一眼,便站在那不敢动了。
刘珊听萧北放说要找张艳红爱人谈话,心里一紧,因为害怕波及自己,埋怨道:“都跟你说了,别为了一点小便宜,去招惹他们,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萧团长明天去部队,肯定会找你爱人谈话的,你爱人脾气可不好,你做好挨削的准备吧!‘
张艳红反应过来后,指着刘珊就开骂:“你装什么装,你们要不是跟我一样想占田老师便宜,会跟我一起过来,现在你倒是把自己说成好人了,我要是真挨削,你们也别想安生,我绝对会闹到你们家去!‘张艳红现在也是又气又怕,朝身边刘珊和另外一个军嫂吼了一通,随后朝自家的方向匆匆走了。
"都什么人啊,要不是为了看冷梅的演出,我们能听你这馊主意,来这大门口等田老师,这下票没讨着,还把人给得罪了。刘珊被张艳红骂的脾气也上来了,在张艳红身后道。不过刘珊到底还是要脸的人,不像张艳红那样无所顾忌,在这部队家属院大门口,也不好真的和张艳红来场口水大战,回怼了一句后,就和另外一个一直在装哑巴的军嫂讪讪走了。田瑛虽然没听张艳红说出拦她的目的,就被萧北放带走了,但大概也能猜到那三人在大门口等她,应该是为了票的事。毕竟冷梅每次演出,那可都是一票难求,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所以张艳红就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甚至为此还去打听她的消息了。田瑛心说,也多亏自己所到之处,做事还算尽心尽责,不然要是被张艳红打听到什么不好的事,回家属院后,还不知道如何添油加醋编排她呢。
不过田瑛对萧北放因为之前范桂香带人来抓她的事,两次大闹师长办公室的事一无所知,毕竟她能接触到的陈玉明和金歌,都被萧北放下了封口令,自然不会跟她说这事
而家属院这边的邻居,无事连话都不会跟她说,又怎么可能跟她说这事。
至于夏舒不跟田瑛说,是不想她替萧北放担心。”爸,这个给你吃。
回到家后,田不苦竟然主动在家喊萧北放爸了,还给他剥了颗糖。本来还黑着脸的萧北放见他这样,还真被他给哄高兴了:“不苦跟你商量个事呗!‘
田不苦:“什么事?‘
“既然你在家都主动叫爸了,以后就别改来改去了,绕的爸头晕。"本来萧北放也没抱希望田不苦能同意,毕竟这小子人小主意大,但没想到田不苦还真的点了点头,乐得萧北放把他给捞起来举高高:“真是爸的乖儿子。"
一把年纪的田不苦,在听到被自己小的人叫乖儿子,笑容僵在了半空中,连举高高都不香了。
一旁的田瑛看到这一幕,虽然为田不苦不断的改变感到高兴,不过心里也难免有些泛酸:“吆,这是有了爸,连姑姑都不要了,那糖也没见有人给我剥一颗。
这下不止田不苦笑容僵住,连萧北放的笑容都僵住了。田不苦无奈叹了口气,心说我还不是见他一直护着姑姑你和我,刚才又见他因为你的事而心情不好,才一把年纪了还给这小子当乖儿子。“放松放松,逗你们玩呢,你们继续哈!”田瑛见俩人被她一句话就吓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安慰道。
俩人闻言皆松了口气,不过哪里还敢继续,小的给她剥糖,大的则给她削了一个苹果。
田瑛笑着接过糖放进嘴里,眼睛却不自觉的看向萧北放,心说就这样一家三口过难道不好吗,为什么就是看不上我呢?非要守身如玉等着将来跟我离婚!
萧北放见她两眼放光的看向自己,心里一紧,“我脸上有花?田瑛:“嗯,确实有花。”
萧北放:“有花也不是你的花。
田瑛:....
坐在一旁的田不苦剥了颗糖放进自己嘴里,一边嚼一边看着萧北放大放厥词。
“睡觉!”被直男语录已经噎到再也不想说话的田瑛,直接被子一卷就要睡,却被田不苦一把又薅了起来:“姑姑,你刚吃了糖,要刷了牙才能睡,不然会长蛀牙的。
田瑛赌气道:“我就不刷,让蛀牙疼死我算了。”说完就又倒了下去,蒙头就睡。
田不苦和萧北放见状,都不敢再说话,萧北放拿着饭盒去打饭,因为他和田不苦都还没吃饭,看田瑛现在这样子,显然也不可能再起来给他们俩做饭吃。
田不苦则在想,他姑姑这么不爱刷牙,要不要做点类似口香糖的东西出来,这样在她姑姑不想刷牙的时候,直接往她嘴里塞一颗让她嚼着就行,总之不能让他姑姑真长蛀牙,不然那该多遭罪。第二天,田瑛刚到团里没多久,就见宋可来找她,她以为宋可又来她这里躲清静来了,没想到宋可却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票往桌子上一拍,“老冷演出的票可不好弄,我也是冒着被她揍的危险,才从她那里抢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