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听了张小明的话,这才发现田瑛的门牙还真掉了一颗,顿时又疑惑又好奇,他们想不通田瑛只是出去了这么一会,怎么门牙就掉了?
田瑛显然没有要满足他们好奇心的打算,只是对张小明说:
“你看,掉了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而越是你自己过分在意,遮遮掩掩,别人反倒会更加注意你想遮掩的地方。而且你这牙还有再长出来的机会,要是到了老师这个年纪,即使牙掉了,也没法再长出来了,所以这么一对比,你还觉得换牙是很丢人的事吗?”
张小明听了田瑛的话,瞬间觉得换牙似乎也没什么好丢脸的,毕竟他的牙齿还有再长出来的机会,但田老师掉了的牙齿却再也长不出来了。
所以在接下来唱歌的时候,张小明的嘴张的比谁都大,虽说有些漏风,但也没有再让他感到丢人。其他同学其实也都处于已在换牙和即将换牙的阶段,本来也挺担心自己换牙时,会像张小明这样被人嘲笑,特别是像刘清那样的,他越是嘲笑别人,其实自己心里越在意这事,所以刚才被田瑛说到痛处才会哭。不过现在看着少了一颗牙依旧在大大方方张大嘴巴唱歌的田老师,刘清也产生了和张小明一样的想法,觉得换牙或许也没什么可怕的,像田老师那样牙齿掉了再也长不出来才可怕!
接下来田瑛就感受到了不少同情的目光落在她刚“掉”了牙的地方。
不过第二天大家就发现,田老师掉了的牙齿就又长出来了,因此有同学怀疑田瑛是不是装了假牙?但看着又不像,毕竞这年代装的假牙不是纯金的也是别的金属的,总之不可能和原来的牙齿一模一样。
最终有些小同学实在控制不住好奇心,乘上音乐课的时候问田瑛,她是不是去装了假牙?
不过田老师却说,“你们要是能认真上课的话,等老师走之前给你们揭秘。”
这下田瑛在这些小同学心里,就变得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了,等再上音乐课的时候,再也没像一开始时那般难以控制,这给田瑛的教学省了不少心。
甚至就连顾豆豆在听别班的同学说了这件事后,都有些好奇的问田不苦:“田不苦,你妈妈,不是,田老师那颗掉了的门牙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
田不苦:“田老师都说了等走之前再揭秘,怎么可能会提前告诉我。”
顾豆豆没想到,田老师连自己儿子都不说,还真是一视同仁,虽然好奇的抓耳挠腮,也毫无办法。田不苦看了眼顾豆豆,压了压嘴角,又低头去看课外书去了。
转眼到了元旦,田瑛在新岗位上做的可以说是游刃有余,不管是内部教学,还是组织户外活动,和学校里的老师也相处的挺愉快的。
就连霍妍也没有再出什么幺蛾子,最多就是每次上音乐课的时候,总是一副委屈巴巴又小心翼翼的样子。对此田瑛也没有理会,总之对她和其他学生一视同仁,该怎么教就怎么教。抛开别的不谈,田瑛也不得不承认,女主就是女主,不仅是个医学天才,乐感方面也很不错。
转眼到了元旦,放假前一天放学的时候,田瑛带着田不苦准备回家的时候,没想到在学校大门口再次遇到了霍妍的妈妈李茹。
这段时间李茹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宛玲的原因,来接孩子的时候,几乎从来没和田瑛撞见过,看她今天这样子,又好像是在这里刻意等她。
结果还真被她猜中了,李茹一见田瑛他们从大门出来,立刻上前:“田老师,麻烦你等一下。”田瑛没说话,只是淡淡看着她。
“是这样的,我听妍妍说,田老师不仅会弹琴,还会给琴调音?”
“嗯。”
李茹闻言有些欣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们歌舞团的风琴音也不太准,找人调过几次,不但没调好,反倒越调越糟,不知能不能请田老师帮我们歌舞团的琴也调一下。”
“抱歉,我技术有限,怕是也会把你们的琴越调越糟。”
李茹忙道:“田老师太谦虚了,你放心,我不会白耽误你的时间,这里有三张歌舞团元旦时表演的票,如果田老师能帮这个忙,这三张票就送你了。”
田瑛看着那三张票,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没空。”
说完载着田不苦就走了,李茹见状,还想把票塞给她,但哪里还追得上,气得她在后面只跺脚却又毫无办法。“今天有人想通过我送票请你看表演。”
晚上萧北放回来的时候,田瑛对他说。
萧北放:“那个李茹?”
田瑛调侃道:“不错啊,到现在你还记得人家名字,早知道我就把票给你拿回来了。”
萧北放:“我不是想记她的名字,只是我记性好,以后再见着她,直接走。”
田瑛点点头,揭过这茬,随后她说打算明天去林场转转,看能不能再抓两只肥兔子回来打打牙祭。“我明天有空,和你一起去。”
部队虽然元旦有节目,但多一个萧北放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于是他打算明天和田瑛一起去林场,这是他之前早就说过的。
田不苦闻言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萧北放点头:“本来就是我们仨一起去,这不是早就说好的吗。”
要不是萧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