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好,就喜欢在家看书,我这个大老粗,还能养出个文化人,将来兴许还能当上个什么教授院士的。”
张坚心想,我呸,就你儿子小时候那个呆样,我儿子熟背唐诗三百首的时候,他还在玩泥巴呢。
“老张,你盼着你儿子将来有什么出息?”
“咱们都年纪大了,你就是再有出息,将来还不是得看孩子的。”
张坚心情闷闷的回去,他事业有成,一路高歌,眼红嫉妒他的,在一旁说酸话,也没别的可说,就拿儿子攻击他。
哪怕再劝自己看开点,回家看见这小白眼狼崽子还是来气,他也不求他有什么大出息,孩子他妈那么个书香世家,总不能一直这么混。
*
过了一两天,张骁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皮肤白,容易留痕迹,伤痕看着凄惨,其实并不严重,从小在军大院长大的他,本就是个十分皮实的娃,恢复能力极强。
张坚也没真舍得下死手打他,没两天他就活泼乱跳。
身上的伤好得快,可那天的事,却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具体表现在总是不由自主的出神,脑袋里不受控制地闪切画面。
强行逼自己忘却,却总在不经意间想起来,重复在脑海中播放,一双脚更是不听使唤,下意识回到那个地方,脑子里又开始重播画面。
他的脑子好像真的坏掉了,就跟家里的电视机一样,一天到晚重复播那几个简单节目。
“骁哥,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又心不在焉的。”
张骁回神道:“你们聊的什么?”
他迫切需要一些崭新的东西,来洗掉脑子里那一堆重复的画面。
“在聊宋清越和他之前那个未婚妻,可好玩了,退婚那天好多人都看见了,就是在——”邵泽语气一顿,想起那天发生的另一件事,不太敢说了。
席旭明推了下眼镜,也怕张骁生气,岔开话题:“今早上碰见巡逻的战士,听他们说的。”
“是啊是啊!”一向“胸大无脑”的赵庆挺着蓬勃发达的胸肌,兴奋道:“听说她哭得可漂亮了,完全不像别的人,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流,她那泪珠子一个个往下掉,就跟掉小珍珠一样,鼻尖红红的,哭得特好看,特别招人疼。”
席旭明道:“是个柔弱漂亮的女人。”
张骁沉默了几秒。
两道清脆的巴掌声在脑海中回荡。
“她住哪条胡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