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只觉心脏被利刀划过,痛的呼吸压抑
。
为了她,他一夜未眠,各种调查……为什么听起来,他那么的深情,那么的在意?
可真正劈腿的人是他不是吗?他有什么权利来质问她劈腿?装作一副很受伤的姿态?
他要是真的在乎,出院的第一秒就该是联系她,而不是躺到别的女人床上!
想到那‘九哥~~轻点儿’的愉悦卷夹着痛意的爱昧声音,她心间的不忍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生气:
“是,我是这样的女人,我现在也只喜欢薄先生,盛总你既然知道,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秒也不想看到你。”
说完,她还别过脸去,生怕自己眼中的泪被他看到。
盛时年眉宇痛楚的拧了起来,感觉到心脏在绞痛,他垂着的手收紧,冷笑着道:
“放心,你这种喜新厌旧的女人,还不值得我纠缠,比起你,我更不想看到你。”
说完,他转身准备上车,在拉开车门的那一秒,似想到什么,他犀利的视线望向薄司衍,说:
“薄总统别高兴的太早,这种劈腿的女人,今天能劈腿我,明天也能劈腿你,等哪天她厌倦了你,你也不过是个过期的旧爱罢了。
另外,我玩腻的女人,祝你用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