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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真是天真!不断一手好章,你们这些小妖精能抓心挠肺的等更新?

景逸跟个邪恶大boss一样翘起嘴角微笑了一下,把评论区往前翻,发现除了催更之外,出现频率最高的词组分别是——“丑萌丑萌的”、“我被洗脑了”、“他们不会真的吃了那些虫子吧”“虽然有些恶心,但突然又觉得有点带感怎么回事”、“我家少校真的怕虫子?他哭的那么怂,为什么我没有觉得幻灭,还觉得他更可爱了”、“审美都被带歪了救命”……

跟景逸料想中的一样。

他多自信啊!虽然总有一些庸人跟他说他的画风简直魔性,景逸却从来不往心里去。有的时候,优秀是一种态度,一种只发乎于自己内心的笃定,当年的梵高不也无人理解?但时间会给他应有的公允,伟大的艺术永不腐朽!

用断章大法虐了这么多人,景逸看过战果后,就心满意足的去磨练精神力了。等疲劳到极点,再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再没什么比这更好的享受了!

于是他依然没有注意到,掌心的那枚红痣,色泽已经越来越鲜艳了。

……

嗯,忘了说,景逸搬进来之后,自然是毫不客气的选择了主卧做睡房。万籁无声,岁月静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内心已经圈定这是他的地盘的缘故,他这晚睡得前所未有的舒畅,绝对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容光焕发!

他本来想继续忙装修的事,但做好早餐之后,他突然间想到,既然自己已经安顿好了,很应该再去拜访一下陈上将——不单单是因为抱大腿,这是礼貌问题,毕竟人家帮了自己这么大忙,救自己脱离苦海不算,还顶着秦征宇的压力护住他,让自己住进亡夫的房子,杨淳对他的事这般积极,说不定都有陈上将的授意在里面。

景逸从来是个非常懂得感恩的人。

说做就做!

他想着,第一次回头拜访,肯定要准备一些比较隆重的礼物。

要带一点点心,但不能只带点心。

可是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是能拿的出手的?

想了一会儿,景逸开始联系杨淳了。

那边杨淳看到是景逸的号码,接起来说道:“我正想跟你说呢,关于场地问题,我这边找到了几个合适的备选……”

“先不忙这个,”景逸打断他,“我想问一下,你知道陈上将和陈夫人的尺寸吗?”

“什么尺寸?”话题转的太快,杨淳茫然了一瞬,然后反应过来了,“哦,试衣服用的尺寸吗?你不会是想给他们买衣服吧?”

正坐在他旁边的陈上将耳朵动了动,身体往那边倾斜了一度。

“差不多吧,你有的话能给我一份吗?”

“这……”杨淳沉吟着,转过头用口型问陈上将:将军,给不给?

陈上将哼了一声。

在杨淳觉得这事儿没戏,正想拒绝景逸的时候,他就看到陈上将矜持的点了点头。

难得那个臭小子懂点人事儿,又不是什么机密消息,给就给了。

“行啊,但你最好别透露给不相干的人知道。”有了指示,杨淳转手就发给了景逸一个文件。

“谢啦,”景逸笑眯眯,他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要来了,“你真够仗义的!行了,后天别忘了上午十一点前过来聚餐啊!”

“忘不了,放心吧。”

“嗯,场地的事,先不用着急,等范乔回来了,咱们再看情况来定,他对这个比较擅长。”

“好的。”

挂断通讯,景逸心情很好的上网挑布料去了。他打算给陈上将量身定制一套唐装,包括鞋子,总觉得他满头银发,平时遛个弯,锻炼锻炼身体的时候穿,肯定合适极了。至于陈夫人,他想给她做一身七分袖的素雅旗袍,陈夫人是个非常优雅的女人,在景逸看来,她穿旗袍一定非常合适。

给他们二位做衣服,肯定要挑最好的料子,在最好的里面挑最合适的。

最后,他挑中了一块淡烟灰色的料子——几乎是第一眼的时候,他就被这块布料惊艳了,用它无论是做男士穿的唐装,还是女士穿的旗袍,对陈上将夫妻那般年纪的人来说,效果都是高贵大气、雅致庄重,简单的在心中勾勒了一下,嗯,没错,就是它了!

布料两个小时送到,他趁着这段时间,根据杨淳给他的尺寸,开始画设计图,然后打版。

等布料送到时,他已经将先期工作都准备就绪,布料一来,就只剩下剪裁、缝制了——他之所以觉得现订做服装不麻烦,时间上绝对来得及,主要也是因为密星人的高科技太给力。几乎每个家庭必备的家务小能手,分傻瓜式操作和自主性操作两种,景逸使用后者,比地球的缝纫机好用的多,配合上他的一双巧手,所有的缝合线都半分不偏移,针脚细密匀称,动作行云流水,缝制两套衣服,也只用了一个小时就全部搞定了。

稍微的熨烫定型,景逸用几乎同色系的绳子缠绕成中式盘扣。

唐装他选择的是对称琵琶扣,比较简单大方,配男士唐装再和谐不过。

旗袍他选择的是长尾凤凰扣,更精巧别致一点,缀在旗袍的右衽上,堪称点睛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