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了!”
结果,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
“什么事儿?慌慌张张的?”
被打扰了兴致的司马万抬了抬眼皮,颇为不悦。
但看到来的是自己的大儿子司马勃大,也不好太过发脾气。
“为父说过多少次,干大事儿者,冷静是最重要的品质。”
“慌,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说着司马万对着下面那群美女挥了挥手。
“你们不用管他。”
“接着奏乐,接着舞!”
“好的,父亲。”司马勃大见此只好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对,就是这样,要冷静!”司马万满意地点了点头,端起旁边的酒杯。
淡然道,“好了,你说吧,到底什么事儿?”
司马勃大平静道:“父亲,司马怒涛死了!”
“什么?噗,咳咳咳……”司马万听到这消息大吃一惊。
都忘了自己刚刚喝了口酒,被呛得猛烈咳嗽了起来。
司马怒涛可是后天圆满的高手,在整个宣源国有是一流的高手,是司马家非常重要的底蕴。
结果,突然死了?
司马勃大赶紧上前拍了拍父亲的背,帮他顺顺气儿。
“父亲,您冷静点……慌,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
听着自己刚刚用来教育儿子的话,被儿子用在自己身上,司马万差点没一口气背过去。
“咳咳咳……”
缓了好一会儿司马万才缓过了这口气,然后赶紧追问:
“是怎么回事儿?是谁杀的司马怒涛?”
“暂时不清楚。”司马勃大摇了摇头。
“刚刚是守魂堂的人巡逻时发现了司马怒涛的魂灯灭了,汇报给我的消息。”
魂灯顾名思义就是联系着灵魂的灯,如果魂灯灭了,就代表相应的人死了。
是宗门和大家族常用来“人口统计”的道具,以及身份认同的凭证。
司马怒涛作为司马万的义子,勉强有资格把魂灯放在司马家魂堂的最底层里。
“不清楚?”司马万起身说道,“那赶紧派人去查啊,查查最近司马怒涛去了哪些地方。”
“看看到底是谁敢动我们司马家的人!”
“好的!”司马勃大点了点头,突然一拍脑门,“对了父亲,我记得您刚刚不是才下令让司马怒涛进宫去见那废物皇帝了啊!”
“嗯……”经过司马勃大的提醒,司马万也想起来了前不久自己确实下了这个命令。
司马万皱了皱眉,去见个废物皇帝,司马怒涛难道还能遇到危险?
司马怒涛可是后天圆满的高手,那废物皇帝才炼皮初期而已……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难道是在路上……
“父亲大人,不好了!大事儿不好了!”
就在司马万思考着此事儿时,突然门口又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声音。
“你怎么也慌慌张张的?出什么事儿了?”
被打扰了思绪的司马怒涛颇为恼怒,要不是这人是自己的二儿子司马肿大,他肯定会劈头盖脸骂一顿。
“父亲大人!”司马肿大喘着粗气儿道。
“刚刚禁卫军传来了消息,说有个又高又黑的大汉跑去了尚武阁抢夺禁卫军兵权,斩杀了许多咱们安插在那里的人。”
“什么?”司马万瞪大了眼。
禁卫军是司马家掌握朝堂和拿捏皇帝的最重要筹码之一!
现在竟然有人敢来和自己抢夺这支禁卫军的兵权?
何人敢如此大胆?简直找死!
朝堂上已经没有了反对司马家的人,难道是那废物皇帝的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难道是自己手下的人闹矛盾……
“父亲大人,糟糕了,糟糕了!”
就在司马万努力分析着这两件事情的联系时。
突然,又一阵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
“瞎嚷嚷什么?”心烦意乱的司马万操起茶杯,直接砸向了门口。
若不是此人是他的四儿子司马鸡大,他这茶杯肯定是砸往这人脸上。
“你又有什么事儿?”
“父亲大人!”司马鸡大哭丧着脸道,“刚刚魂堂的人禀告,姑姑……姑姑的魂灯灭了……”
“什么?!”听到这消息司马万直接跌坐到了椅子上。
司马鸡大只有一个姑姑,就是他唯一的妹妹,当朝太后:司马丽!
司马丽可是司马家夺权过程中最关键的人物之一,可以说没有司马丽,就没有司马家的今天。
她的死亡对于司马家来说,无异于垮了半边天。
司马万今天上午才见了司马丽,她的身体状态非常好,怎么可能现在突然暴毙了?
“别特么奏别特么舞了,滚下去!”
司马万撵走了大殿里的美女们,深吸一口气。
努力保持着冷静,分析着这接连而来的三个消息。
他隐隐感觉一只无形大网正在向着司马家笼罩而来。
这大网的千丝万缕都指向了两个字:权力!
想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