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是,吕前辈也拿出证据来。”鹿闻笙歪歪头,才不自证。
吕道人脸色难看:“可疑的是你,凭什么我拿证据?”
“怀疑我的是你,你凭什么不拿证据?”
鹿闻笙反问着,扫视下面众人,大家表情各异。
“按照一些人的逻辑,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传音是你们串通好的?不然为什么一些人‘知道’一些人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这些引导我是细作的,其实都是细作,贼喊捉贼?”
墙头草们:可恶,感觉说的都好有道理。
不就是扣高帽、拉人下水、联想猜测怀疑嘛,他也可以啊——参加过辩论社团的鹿闻笙,觉得吕道人的攻击不痛不痒。
此话一出,不仅是吕道人气得面红耳赤,下面嚼舌根的也好,恶意猜忌的也好,甚至是魔修安排的托,大家都不吭声了。
对方发起了群体攻击,杀伤力十分强悍。
原本义愤填膺跟其他人争辩的戒律堂弟子们平静下来,看着他们鹿师兄一个人舌战群儒,单方面嘎嘎乱杀,杀的一个人都不敢与其争锋——果然,他们的嘴皮子功夫修炼的还是不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