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师兄!有空过来玩啊!”
鹿闻笙正准备走,忽然听到有人叫他,扭头却见墙头长脑袋了,看着有些喜感——是主峰的那些弟子。
“哈哈哈哈,好啊,要是你们大师兄不介意的话,你们也可以来戒律堂。”鹿闻笙还挺喜欢这些弟子的。
“算了吧,去戒律堂那边也太......”
“感觉那里的气氛会让我窒息。”
“我们这边的糕点比那里好吃的,师兄要多过来尝尝。”
鹿闻笙一一应下,挥挥手跟他们告别就走了。
“是不是觉得他比你们大师兄好多了?”一道声音从后面轻飘飘的传来,这些弟子还挂在墙头,毫无防备。
“嘿嘿嘿,不对比,不过鹿师兄确实很有意思。”
“而且感觉鹿师兄脾气挺好的。”
“至少不像大师兄一样,板着一张脸,感觉好像我们欠了灵石一样。”
“是吗?”这道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
主峰弟子们僵硬的转头,只看到下面似笑非笑的季晏礼:“......”完了。
最后这些弟子成功领到了和戒律堂差不多的功课量。
季晏礼微微勾起嘴角:“大家这么喜欢鹿师弟,我也不好意思阻碍你们不是?那多少也要向他们戒律堂看齐吧?去不了戒律堂,就在主峰低配版的感受一下也不错。”
大师兄绝对是嫉妒了!对吧?!对吧?!——主峰弟子只觉得未来一片黑暗。
看着一脸悲痛的弟子们,季晏礼心情好多了,同时叹了口气。
这些弟子还是不太了解鹿闻笙,他们也就是因为不是戒律堂的弟子,要是鹿闻笙拿出戒律堂的样子来,这些傻子肯定又要叫苦连天,“鹿魔头”到时候喊得比谁都欢。
季晏礼对主峰弟子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不过想到戒律堂出色的弟子,他有些意动——要不要参考一下戒律堂的作风,培养这些师弟师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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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去季师兄那里还好吗?!”
“我就说嘛!师兄肯定是无辜的!”
一回来,鹿闻笙就被围了起来,大家简直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热情似火。
唐鹤哭唧唧:“鹿师兄!你瘦了!”
鹿闻笙:“瘦了纯粹是无稽之谈,眉毛下边挂两蛋,只会眨眼不会看?”他不胖就不错了。
唐鹤嘿嘿嘿的笑:“师兄的嘴依旧如此犀利,这我就放心了。”
其他人一脸怪异:贱不贱啊?!故意找骂?
“鹿师兄终于回来了,我们该庆祝一下才是!”
“对对对!是要庆祝!”
“这些事情都没师兄重要,晚些再做,师兄更要紧!”
鹿闻笙一眼看穿:“庆祝是一回事,主要是想放假吧?还拿我做借口?”这些傻孩子的心思,就摆脸上了,这叫什么?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不过看着傻乐的弟子们,鹿闻笙话语一转:“明天可以。”
“哦耶!”大家顿时欢呼起来,好话不要钱似的说,鹿闻笙就知道他们应该是不清楚明天是去观刑的,不过坏心眼的他没有提醒。
目前抓到的卧底被关在宗门的牢塔,套出消息后,便被拎出来,要当众处刑,顾与兰作为被叫过来监督行刑的长老,大家过来的时候,早早就位,耸拉着眼,漫不经心的样子。
这边过来观刑的戒律堂的弟子,只觉得鹿闻笙好心机:这天明明也不用干活啊!怎么就拿来放假了?!
他们真傻,真的,他们单知道鹿师兄说放假就顾着高兴了,不知道这么爽快完全是有问题。
“安静——”
不过随着顾与兰出声,四周顿时充斥着肃穆的气氛。
那些卧底被冷酷无情的执行弟子拖上台,他们赤裸着上身,琵琶骨被特制的符文锁链贯穿,不仅压制了他们的修为,每走一步都是剧烈的疼痛,被推搡上去,一个踉跄便摔了,链子还被牵着,顿时牵扯伤口,鲜血渗出。
那几个执行弟子却也不客气,将几个魔修连拖带拽的,直接硬生生的拖到了台上的中央,留下一片血迹。
特制的长鞭上缠绕着淡淡的光,还浸泡了刺激性的液体,散发着凛冽的寒光,倒钩狰狞而恐怖。
季晏礼背着手站在台上,声音能传到每个角落:“行刑!”
执法弟子眼神冷漠,毫不犹豫的扬起长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啪”的一声巨响,鞭子狠狠抽落在这几个魔修身上,倒钩瞬间刺入皮肉,随着鞭子的收回,带下一片血肉模糊,他们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剧烈抽搐,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脚下的台面。
紧接着,又是急促连续的鞭子落下,他们的身体没几下就被抽打得皮开肉绽,深可见骨,那惨状让人不忍直视,然而执法弟子却没有丝毫手软。
带着倒钩的刑鞭一次次落下,每一下都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和痛苦哀嚎,直至把他们打到都没有声响,台上一片血肉模糊,几个躺在那里的魔修都分不清到底是有几个,甩起的血珠甚至都能溅到附近台下的弟子身上。
宗门选择如此血腥的方式,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