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巫祈和白禾的配合却天衣无缝。
他们的动作流畅而自然,每一次出牌都恰到好处。
巫祈时而微微扬起嘴角,让吴三省感受到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局面越来越紧张。
干扰因素不断出现,让吴三省应接不暇,他的心中开始慌乱起来,出牌也变得越来越犹豫。
潘子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
他看着吴三省,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他能如往常一样能想出办法扭转局面。
而巫祈和白禾则始终保持着高水平的发挥。
两人的表情淡定,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压力的影响。
在一次关键的干扰因素出现后,吴三省彻底陷入了困境。
他看着手中的牌,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获胜的机会了。
最终,巫祈和白禾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胜利。
吴三省瘫坐在椅子上,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
他看着巫祈,心中明白,自己在这场终极挑战中彻彻底底地完败了。
“那么,吴三爷,还要继续吗?”
已经失败的局面,巫祈再次问出这句话,多少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面对巫祈那略带嘲讽的再次询问,吴三省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倔强,但很快又被无奈所取代。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罢了,今日我吴三省认栽。”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如果光听声音以为他很沮丧那就错了,事实上巫祈只能从这人身上看到一股淡淡的疯劲。
吴三省眼神中很快又燃起了新的斗志,嘴角重新带着笑意,“巫老板,这次我输得心服口服。不过,咱们山水有相逢,下次我定会做好更充分的准备,再来讨教。”
巫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吴三爷,我随时恭候。”
吴三省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对着潘子使了个眼色,“咱们走。”
潘子赶紧跟上,两人离开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有些落寞。
巫祈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白禾凑到他身边,轻声问道:“族长,这吴三省还会再来吗?”
“他会不会来我不知道,但我想他今天来雀阁肯定不会只是打个邀请赛这么简单。”
巫祈与吴三省打交道的次数寥寥无几,不过也曾处理过几个由二代引发的烂摊子,所以对他还算有所了解。
“吴三省此人极为精明狡猾,心思细腻入微,行事果断决绝。任何事情,他都必定留有后手,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巫祈皱起眉头,陷入沉思。
“和他打过交道,你说的没错。”张起灵头顶窝着个咕咕,肩上的三寸丁看着咕咕的尾巴跃跃欲试,朝着巫祈淡淡的说。
“怎么?”
张起灵递给巫祈一张纸条,巫祈打开一看。
『我这里有你不小心丢掉的重要东西,欲购速从。
——吴三省』
“这老狐狸,”巫祈冷哼一声,将纸条攥成一团,“还敢跟我玩这手,他就不怕我把他老底儿都给掀了?”
又看向张起灵,“因为这个你要去找他?”
张起灵眼神不带半分犹豫的点了点头,“嗯,他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
“得,”巫祈无奈地耸耸肩,“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陪你走一趟,不过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他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去哪?带我一个呗,最近闲的发慌啊。”黑瞎子偷偷摸摸的出来,看着两人,调笑的问。
“眼睛才刚好多长时间?又想出去浪?”
巫祈把白禾扔给自己的车钥匙又扔给黑瞎子。
“不过,白得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
黑瞎子抓住钥匙,“呦呵,我又成司机了啊。”
吴三省留的纸条背面是他自己家的地址,张起灵让两人把车停路口后,就自己下去,不让两人跟着。
巫祈看着张起灵走远的身影,琢磨着总感觉这事不太对,又看了看一直偷瞄自己的黑瞎子更觉得不对劲了。
他用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盯着黑瞎子,有些狐疑的问,“我说小黑,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黑瞎子在后视镜里看了眼已经消失不见的张起灵,又看了看巫祈,“你让我跟你说什么?我能知道啥?我就是个跟着凑凑热闹的。”
他趁着有墨镜遮挡,说起谎话来那叫一个脸不红心不跳,“我是真不知道。”
“是吗?”巫祈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巫祈并非那种热衷于过问他人私生活的人。黑瞎子即便消失,有时也会给他个音信,唯有上次霍仙姑那事瞒着他,后来被他察觉到不对给查了出来。
包括小哥,虽然老是失忆或者玩失踪,可巫祈也未曾监视或派人跟着他。不然,上次小哥待在格尔木疗养院一年多,他也不会那么晚才知晓。
所以在巫祈这里,两人是真的自由。一个小红一个咕咕,他随时都能联系上。但他没有偷窥他人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