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你们在说什么?”
慕妙妙拖着有些病殃殃的身子下了楼,她也听到了这
慕庆国眉毛拧成了一团,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慕妙妙这个消息,毕竟这两姐妹从小感情就好,他怕慕妙妙接受不了。
还是黄茹哭哭啼啼地开口,
“妙妙,你的妹妹出事了……”
“什么?!”
慕妙妙愣住了,一股巨大的恐慌和自责从她心里攀升,她想起了自已的赌约。
慕云歌的话还像魔咒一样浮现在她耳边,
“如果你输了,那就付出你妹妹的命。”
是啊,她和慕云歌打赌,结果自已输得这么惨,不过她没想到慕云歌居然动手这么快。
也是,那个女人就是疯子,只要谁惹了她立马就会收到猛烈的报复……
“妙妙,你也别太担心,你妹妹没有伤到要害。”
慕庆国安慰道,但是他脸上的忧虑明显遮盖不住。
这种安慰人的话他自已都不信。
黄茹也打起精神,擦了擦眼泪,
“没事的妙妙,爸妈现在就去滇州照顾妹妹,你在家里好好的待着知道吗?
没事也不要随便一个人出门了,不要让我们担心。”
滇州那边不安全,他们也不打算带着慕妙妙一起去看慕珍珍,况且慕妙妙现在身体也不好,奔波劳累她也受不住。
“对,我们现在就收拾东西出发了,你在家待着,等我们的电话。”
慕妙妙看起来有些魂不守舍,不过慕庆国也没在意这么多,黄茹也没有注意到,二人急忙去准备东西出发了。
“慕云歌……”
慕妙妙闭上了眼,其实她自已也是一个很冷血的人,就因为想看到慕云歌失败的模样,就随便赌上了自已妹妹的命。
……
慕珍珍很幸运,而且她当时真的反应很快,直接保住了自已的性命。
除了失血过多,慕珍珍没什么其他的毛病了。
因为大胡子的枪是自制的,材料都是粗制滥造,所以威力也没有一般手枪这样大。
慕珍珍的伤没有深入到了器官,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的风险。
助手只是受了一点外伤,想起当时的情况依旧后怕不已,还好自已替慕珍珍扛到了刀。
“珍珍怎么样了?!”
慕庆国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的,不过还是已经天黑了,医院走廊里只有助手守在外面。
“慕总,慕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只要等麻药效果过了就能醒。”
他自已身上也还包着纱布,但是依旧寸步不离守着慕珍珍。
“你是怎么保护她的?!我不是说了吗,必须用命去保护!”
慕庆国气得要命,直接对着助手破口大骂,
“我给了你这么多钱,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
那我还不如用这钱去喂一条狗,至少狗都比你护主!”
慕珍珍受了这么重的伤,全都怪助手没有保护好她。
助手的表情一寸寸龟裂,再也维持不住了,忍不住解释,
“慕总,我确实尽心尽力保护慕小姐了,但是这种事情也不是我能够预料到的。”
“而且最后我替慕小姐挡到了刀,自认为做的已经足够了。”
慕庆国可不管这么多,他现在一肚子气,自然是只能对着这个收了钱不办事的助手发。
“行了,我不会再给你钱了,你带着你的家人滚吧!”
终止合约也行,助手点头同意了,
“那尾款能结一下吗?”
慕庆国顿时冷了脸,他都还没有和助手算没保护好慕珍珍的账,他倒是要起钱来了?
“没有!”
“行!”
助手没话说,他确实惹不起慕庆国这样的大人物,自认倒霉。
慕庆国冷哼一声,直接进了病房,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正盯着这边。
“真是好运气,一来就找到了……”
他是收了钱来取慕珍珍的命的,虽然在采石场那边失手了,但是他背后的人可不一般,那些警卫直接把他放了。
男人手上还裹着纱布,伤口缝了好几针,都是慕珍珍给划伤的。
大胡子全是意外,他才是收了钱来取慕珍珍命的那个人,本来以为有意外之喜,不用自已动手就能完成任务,
谁知道大胡子那个人靶子不太行,这么近都能打歪,没打到人家要害。
男人没办法只能偷偷靠近想取了慕珍珍的命,结果那个臭丫头居然还有力气反抗。
是他轻敌了。
不过现在,那个一直护着慕珍珍的保镖一样的小伙子离开了,男人自然没有顾虑了。
他已经盯了好几天了,那个助手天天寸步不离,害得男人都没办法动手。
现在似乎是产生了什么矛盾,男人自然是乐见其成。
“珍珍,呜呜呜——”
黄茹一屁股坐在病房椅子上,抱着慕珍珍的手就是哭,担心的要命。
“行了,别哭了,多晦气,我们珍珍又没事。”
慕庆国被吵的头疼,
“而且她刚手术完,你吵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