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束阳光照进房内,照亮了床上纠缠在一起的光,裸身躯,透着淫,靡的味道,就在此时,上面肥胖的身躯因生理反应,突然跳动了下,随即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人纠缠的更加紧密,女子皱了皱眉,不耐烦的吟了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
姚长云眨眨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袁开政的大脸,一股羞辱的情绪绕上心头,脑子里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炎夏,身体却如同在冰窖一般,怎么会这样?
她不由张嘴,却是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道:
“你怎么在这?”
那声音透着沙哑,姚长云的脸色沉了沉,都是成年人,怎么会不清楚这声音代表什么意思,脑子里,昨天的片段断断续续从脑子里面晃过,脸色越发不好看起来,那抓着床单的双手握成拳,可见窥见她有多生气。
“宝贝,一大早,就开始翻脸不认人,我可要伤心的。”
袁开政闭着眼睛,没有正面回答姚长云的问题。
姚长云的火气如同火箭一般迅速窜到了头顶,冲灭了刚刚那些冰冷。
姚长云以为这是袁开政给她下了东西才故意不肯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有些失声的激动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个色鬼,你竟然强,奸我,我要告你!”
说完坐起身,恨恨的看着床上那坨肥肉。
此时她已经失去理智,忘记了,就算是袁开政真的强迫她,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在水海身边待的长了,被夸的多了,心里飘飘然,让她忘记了自己曾经不过就是一个酒吧驻唱上来的。
袁开政此时睁开那双绿豆眼,大量了姚长云好久,多年的高位,他唬人的气势还是有的,只是姚长云此时脑子里还转不过弯来,以为她能够把袁开政怎么样,依旧不改刚刚愤恨的表情。
袁开政慢慢的坐起身,对视姚长云,手捏着姚长云的下巴,抬高她的脸,一字一句轻蔑羞辱道:
“告我,你自己发短信邀请我,还光,裸着躺在床上等着我,现在却装作一副贞洁烈女,戏子果真就是戏子啊,演戏随手捏来,我还想问问你有什么目的呢,不如就一起到法庭上去说说?”
换做往日,被这样对待,姚长云一定要计较到底,可此刻她却被袁开政的话给吸引过去。
邀请,光,裸?
她以前也看过别的明星不听话,经纪人用非人的手段让她们听话。
难道她也是……
姚长云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算计了。
眯着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的眼睛把她整张美艳的脸给破坏了。
很好,她身边竟然出了个叛徒。
这人有可能还是自己最亲的人,怎么不恼?
她恨不得现在就去打死那个人
可是……
眼前,睡也睡了,撕破脸对她没好处,还不如乘机向他捞点好处。
姚长云毕竟是从低位爬上来的,很快脑子就拎清了,心里开始快速的算计起来。
没过一会,一反刚刚脸色,笑着拿掉袁开政放在下巴上的肥手道:
“袁哥,你别生气,我这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嘛,这叫情趣嘛,我人都是你的人,还跟你计较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姚长云抛了一个媚眼,调情这东西,有些人与生俱来,特别是靠这个吃饭的姚长云,袁开政精,虫上脑,心里痒痒的,伸手刮了刮姚长云外露的皮肤,暧昧道:“你个小调皮,尽喜欢吓唬人,我可真被你吓到了,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袁哥你真坏,讨厌啦。”伸出光溜溜的双手,在袁开政肥油油的胸口锤了一下。
袁开政越发心猿意马起来。
两人在床上有缠绵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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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姚文亮在看到袁开政离开,进门帮姚长云退房间,手里还拿了一份中餐。
在门口深吸一口气,他知道接下来,自己有一场戏要演。
想起水萌萌的承诺,姚长云紧了紧手上的餐盘。
他的命运告诉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扬起笑容,走了进去:“姐姐,吃饭了。”
“姐姐,你怎么还不换衣服?”他故作不知。
姚长云寒着一张脸,当看到姚文亮时,眼睛里面掺着毒汁看着他,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没有半点预警,突然将手里的红酒泼了上去,然后把酒杯狠狠摔在地上,玻璃砸在姚文亮的脚边,割破了表皮,只听姚长云指着鼻子大骂道:
“忘恩负义的贱种,当初真该把你扔在乡下不闻不问,也不至于今天来陷害我,也不想想是谁供你读书的,才有今天的你,而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你这个畜生,养你简直不如一条狗。”
姚长云是农村人,见惯了泼妇骂街,耳目熏陶下,也吸取了精髓,骂人专挑人家禁忌说。
姚文亮皱皱眉,马上一副伤心脸道:“姐姐,你就算心情不好也不能随意冤枉我。”
姚长云演戏也是顺手拈来,根本不相信姚文亮的话,甩手冷笑:“别装了,你发了短信给袁开政,让他来这个房间,还扒光了我的衣服,让他以为是我勾引他。”别告诉我还有别人,不是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