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导演感到哭笑不得：这种氛围之下，有谁还有心工作？

那些“游荡的灵魂”显然认出了秦明，恭敬地对着她行了礼。

“您是否还需要准备一些物品呢？”周导演小心翼翼提问，有的法师会自己准备除灵工具，但也有的等到现场才做决定。注意到秦明并未携带任何包裹，因此将她归为此列。

然而，她回答：“并不需要，我自己会处理和它们进行协调。”

这个答案让周导演一时语塞，他难以想象能够对话交流的鬼，真的算是厉鬼。于是勉为其难地说：“陶法师之前也尝试与它们交流，结果却遭受到一次不小的挫败。”

“那是因为他的人缘比不上我而已。”秦明淡淡撇了一眼他。

接着她显得非常专注地附和，“没办法，只要是活人或者鬼怪，都很喜爱我的。”

这话一出来，使得周导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又能说什么呢？于是轻轻摆着手说道：“那就全部拜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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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秦明的其他行动就显得很简单直接了。她只要安排了让周导找到一处空间，并召集那些鬼进入，让他们开一场“会议”。

望着房间内似乎已经挤到几乎不能行走的存在，厉鬼们都开始躁动时，她轻轻叹了口气，“为何还未转世？仇敌裴静静已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并给你留下了解气的机会；按照常理，怨念应有所减弱了吧。”一个女士幽幽地说。

“我们本来计划悄悄离去的，”一个女人的鬼魂缓缓地诉说着，“结果电影《夏日之光》女主角付观夏天在向经纪人吐露心声时指责我们的死影响了她的作品，这触动了我们。这使我们在得知这消息后非常恼怒。”听到秦素嘴角抽了抽，显然她明白付观夏有多么不受欢迎了，这种话当面对着一屋子厉鬼说来，已经显示了秦素对他们表现出来的耐心——也许连自己也没预料到，付观夏身边竟然隐藏了一只听众。

“张伯宁的性子很好，曾向她指出不当之处，因此我们没有向他发起玩笑式的攻击。”鬼魂们接着说。

"投资来源乃由导演周找来林家族，因此我们对此进行了小小的教化活动。后周导找了更多的道士，将情况推向 ** 。”女鬼们条分缕析的叙述显示他们的头脑并未由于情绪困扰而迷失理智，而对待他人也十分明确地表现出公义与非公义的态度——比如像张伯宁这样未卷入争执的人就没有遭到同样的命运呢？

轻轻按摩着眼睛上方穴位，秦素提出方案，“或许我们应该为周导寻求新的赞助，事情就此了结，你看如何？”

那头留着长飘逸长发的鬼魂话语中流露出一丝哀愁，“既然周指导愿意帮助解救困境，我们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不过，我们无钱以礼物奉上地府使者。”考虑了一下后，她冷静地继续道，“那么我替你安排一份工作怎么样？你们愿不意愿在夏天炎热的日子中为人间送来清风做份副业呢？在赚钱满足了转世的愿望之前，让我们以工作暂时寄托自己吧。”

拍戏大部分工作均在外执行，而在炽热夏日之下还要身穿厚厚衣物，对于任何人而言都不是愉快的体验。但在她们身旁，仿佛自带有降温的自然效用，这可远比一千台冷风机效果来得更加强大和舒适。

“自然，在执行任务期间如果你们觉得受到不公指责便理所当然有权反击，但请记住，你们应当明确告知理由以避免无端被误解为暴力或无目标性的行为。正义的实施应当有依据，否则即便是正义的一方也可能因误解而导致不义。”

鬼魂沉默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一方面因为这个提议能带来实质利益对他们有所帮助；另一方面则由于他们确实无力对抗现在的秦素。与上月相比，秦素的力量显着增长了许多，身上的气质让他们畏惧退步不已。

……

秦素离开了房间，导演周正满怀期望地观察着她的动作。见此景致，他的脸色凝固了几分。

秦素仅轻柔的点头示意“已完成。”她们不过是明理的好女孩子。”他无法接收到这个信息。他无法理解这是否指他们在错误的事情上有误的指责或行为，导致了自己的惩罚，尽管表面上看来似乎并不无辜，但他难以将这种论点合理解释下去。

秦素以轻柔的话语补充，“尽管你们并非毫无原则的进行报复。之前的受害人之所以遇到不幸往往是因为在他们死后受到了言语上的冒犯。而这种侮辱激发了他们报复之心。就像你们对张伯宁抱有好印象，甚至认为他是品学兼优的好人。你只是因为与林家人牵扯其中。”

这段对话在秦素离去之后，在房内的空气却显得格外凝重，同时充满着一种复杂的情绪色彩。

被突如其来的点名让张家宁感到一丝意外与惊喜，“嗯，谢谢您。” 他原本还以为是幸运之神的垂怜，没想到竟是那群鬼魂特意为他留了一份慈悲。这样一来，那些鬼魂还真算不上太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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