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秋被贾张氏拖住,一阵头晕,不由自主地开口道:
“还不是因为旭儿的事情,我把他的药刚准备妥当他喝了,他竟然自顾自地说起话来,不管我怎么问,他都没反应。”
进入屋内后,易中秋立刻听到东旭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他走近床边,只见贾东旭面容潮红,紧闭双眼,嘴巴不停地小声嘀咕着。
即便是低头去倾听,也只能听出模糊的内容。
见东旭这样子,易中秋的神情也严肃起来。
"东旭、东旭!你怎么了?”
他俯身轻摇着贾东旭的身体。
然而,贾东旭对此没有半点反应,依旧持续低语。
易中秋眼神暗沉了一下。
这个孩子的状况又怎么了?
今天在诊所里,医生明明还说没事了,只是随便休息一下。
没想到一顿晚餐之间,居然变成这样!
就在易中秋思索的同时,贾张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大哥,你说……东旭是不是撞了邪??”
她语气犹豫,提到“中邪”
这两个字,面带忧虑。
由于东旭表现出的异常行为确实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贾张氏实在无法确定。
易中秋听后摇了摇头。
“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能说出这种不科学的话。”
话是这样说,但他心中也在为孩子的异样状态感到疑惑。
“要不要先送到医院去看看?”
然而这时,贾张氏已迫不及待,急切地说道:
“如果说不是撞了邪,那就一定是药出了问题!”
听到这话,易中秋眉头紧皱。
“贾张氏,这是正规诊所给的处方药,不可能出错。”
“药本身可能没错了,但是谁做的药?!”
贾张氏满脸激动,脸庞通红。
接着,她咬了咬牙:“肯定是药罐的问题!我要去找柱子理论!”
她想到这些,便大步走出屋,昂首怒视着外面,似乎要将何家大门口给撞破!
“柱子,你马上滚出来!看看你们家到底做了什么好事!往药罐里下药对吧?!如果旭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她的叫喊声响彻院内。
一旁听见这一切,易中秋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贾张氏就已疾驰而出,留下一片愕然。
"唉,胡闹!这不是瞎闹腾嘛!"他对贾张氏的行为深感无奈,心中却恨不能亲自跑出去训斥一番。
真是个笨东西,难道她没脑子吗?这事能牵扯到柱子头上?他本打算将柱子拉拢进来,此时更是火速跟上!就在这一片喧闹声中,何雨柱正专注于家中研读药理真解,忽然被院外传来的惊叫声打断。
当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眉头立刻紧锁起来。
这贾张氏又在打什么算盘呢?
"哥哥……"
此刻,雨水舒适地躺在床上休憩。
感觉到外面的动静,她不自觉地朝何雨柱看去。
何雨柱轻抚着雨水的脑袋道:"你就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出去看看状况。
在四合院中,何雨柱刚出门,便瞧见已有七、八位邻居围着中庭。
对于看热闹的场景,永远不乏观者。
贾张氏依旧双手叉腰,本欲高声疾呼,一见到何雨柱现身,顿时显得活力倍增。
"柱子,我说句实话,并不是大婶子说你不对。
做人做事总要有个底线吧?"
她毫不留情地开始了责备。
周围的邻居们也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想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状况不明所以,似乎与贾东旭有关。
出事的当真是贾东旭吗?出了事找何雨柱又有何用呢?
闻言,何雨柱微微蹙眉,面对没由来的责怪,并未轻易妥协:
"贾张氏,若真是闲得慌,你不如换个地方闹腾。
我的忍耐也有限。"
接着是高声责骂,让旁人都以为是他冒犯了她。
这样的态度何雨柱向来不能忍受,而他的强硬令贾张氏气势一弱。
"哎,小家伙你怎如此说话?那药锅不也是你家送过来的吗?如今我东旭喝了锅里的药,神志不清,你说我能不问你们家负责吗?"
听贾张氏这样说,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都疑惑地望向了贾家。
恰巧这时,易中海气冲冲地从贾家冲出来。
"贾张氏,你这么做简直胡来啊!"
看见贾张氏与何雨柱僵持不下,他毫不客气地加入战局。
贾张氏自认占据道德优势,愈发激昂:
"东旭师傅,你为何站在外人一方?明明药房的药物没问题,问题定是在那口煎药的锅上。
最后一次用的肯定是何大清,肯定是他在药里加东西了!"
她的情绪高涨,而听者却开始窃窃私语,都觉得她有点失态,没事找事。
这情景令易中海脸色难看:“真是不知廉耻,净添乱!"
他威胁道:"要是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封住你的嘴巴!"
何雨柱的眼神瞬间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