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玩得花,那就更好办了。你去学学那些擦边博主,这东西,术业有专攻啊!江别春看得眉眼都皱起来,一副专心研究的样子。要是被管家他们看见了,一定感慨万千。毕竟当初他申请大学都没这么认真。
突然一道声音从背后传来:“你在看什么,这么投入?”
“啊、啊,没什么!我没看什么!"江别春顿时吓得手一抖,手机都没抓稳,掉到被子上。他慌慌张张删除所有浏览记录,然后退到主页面。
符或走过来,拉长了语调:“哦一一是吗?”真当她傻啊,这种典型做贼心虚的表情,她一看就知道一一嗯?这是什么?哦,避孕套啊。竞然自己带了吗?本来她还想提醒他自己抽屉里就有,结果他倒是老实。她顺手取出吹风机,丢给江别春,然后径直坐进他怀里:“小心一点,别扯断我头发。”
江别春当即在她背后呼吸一滞。
尽管隔着睡衣,可他依然能清晰地感知到她的体温。她浑身包裹着湿热的水汽,还有很淡的几乎闻不到的沐浴露的清香。
之前在文怜星面前大放厥词,到头来还在为吹头发而手足无措。这么一想,江别春暗骂自己太大惊小怪,只要从容点,正常去做就行了。他又不是没给自己吹过头发。都是头发,不过有长有短而已,他有什么好紧张的?江别春故作镇定地伸出手,小心翼翼捏住一绺头发,然后如临大敌般把风筒对过去。他这边专注极了,那边符或却很无聊。
她在这种氛围下简直昏昏欲睡,不过还是强打起精神来,顺便随手捏了几下手边柔软的小腿肚。嘶一一
她登时反手探过去按住江别春的动作:“你做什么?突然扯我头发干嘛?你难道不知道每根头发的生命都是很宝贵的吗?万一扯断了,它们不肯长了怎么办?”江别春也不服气地瞪她,眼睛水汪汪的:“你还问我?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掐我干嘛?很痛的!”其实没那么痛,就是很奇怪。好像她随便一个小动作,他就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符或原本很气恼,可一回头看见他嗔怪的神态,瞬间不气了,倒是心痒起来。正好头发也吹得大半干了,她夺过吹风机,丢在桌子上,然后回头一把将他压在身下。她的手按在他圆润的肩膀上,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痒意便沿着她一圈圈打转的指腹,渐渐蔓延开。然后一点一点钻入骨缝,穿透他的血肉,啮噬着胸腔跳动的心脏。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姿势。
上次他还在拼命地挣扎,脑中除了怒火,一无所有。但这回,江别春抛去所有杂念,仅是看着她的时候,却只能注意到她柔软的嘴唇、灼灼的目光,以及她动态的、静态的全部。
柔软的嘴唇总是一遍遍对他说,好喜欢你,小春。灼灼的目光会直白地将他的所有纳入眼底,在她不加掩饰的注视中,他会情不自禁对她敞开。
还有她每一次与他相触的动作,都会使得他的神经和呼吸被她随心所欲地牵动着。当然,即使她什么都不做,只是俯身望着他,也同样引得他忍不住想要靠近。符或开始在他的想象中有了色彩,变得灵动起来。猝不及防地,有什么握住了他靠近心脏的位置。“诶,好小好软哦,一只手都能握住。可惜没有东西,"符或含住他白里透红的耳垂,模糊不清地轻声说道,“小春要是多喝点牛奶,这样才能”
江别春整个人一下子爆红。
他柔软地哈着气,恨不得立刻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可是他不能。
他像一块面团任符或搓圆捏扁。而符或并不是什么可靠的大厨,她顽劣地玩弄着这块面团,把他在掌心变成各种形状,却迟迟不肯认真地烹煮。
直到她的手趁他不备,蓦然用指甲隔着布料在最上面用力划了一个交叉的十字。
刹那间,从未有过的感觉兀地击中了他。他被刺激得呛出眼泪,闷热的脸庞神情涣散。
意识恍惚中,江别春感觉自己就像树上生长已久的一枚果子,终于等来了这棵树的主人。然而,他太鲜嫩、又太饱满多汁,因此刚被那只手触碰到根部,就迫不及待地献上最新鲜的自己。
熟透了的果子逐渐散发出馥郁的甜香。
符或定定地看了眼被泅湿成暗色的布料,以及渗出布料染到她手指上的东西。毫无防备地,江别春的齿间忽然被强势地挤进来什么。
他下意识发出模糊的呓语,眼睛蓦然睁大,眨巴着眨巴着看向她。每眨一次,他清透得像宝石的眼睛就会一层一层被湿润的水汽掩住,变得雾蒙蒙的。他说不出来话,只好无声地望着她。
这副可怜又可爱的表情,以及他圆圆的瞳孔,让他更接近于某种小动物。那种无意识卖弄自己的柔弱从而去交换猎人同情心的天性和本能,与他倨傲的言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以至于他没有如愿解脱,反倒激发出另一种破坏欲。
就像符或此刻已经跃跃欲试地想要用力攀折下他。“别一一别这样对我,"江别春清亮的声音变成了毛玻璃,闷闷的,像是从唇齿间硬生生挤出来的,他带着哭腔娇弱地说道,“轻一点,轻一点。”
“那小春告诉我,刚刚你在偷偷看什么?"符或爽快地答应了,诱哄似的问道。
江别春下意识探出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