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川不明所以,而陆母则是焦急地看着陆父,“你这是干什么?”
“夫人,你先别管,去一旁坐着吧,子不教父之过。”
“修远,你给他点颜面吧。”
“夫人,去坐好。”陆修远的声音加重了些。
“母亲,你歇着吧。”
“周越,上家法,去拿我的鞭子来。”
“老将军,将军他……”周越没动,他想为陆淮川求情。
“我的话也喊不动你了吗?他才当了多久的将军,你们这些人就敢忤逆我了吗?”
“不是,老将军,我这就去。”周越叹了一口气。
想了想,偷偷地给仙人报个信,让仙人来劝说一下,肯定有效。
等周越再次回来的时候,陆修远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周越感觉自己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了,老将军还是那么的吓人。
陆淮川就跪在地上,陆修远手持鞭子,用力的甩了一下,陆淮川的中衣上就有一条血淋淋的鞭痕。
“修远,你这是干什么,淮川,你快起来。”陆母过来扶着陆淮川起身,但他纹丝不动,陆母只好把求助的眼神看向陆修远。
可无奈,他是铁了心一样,今天非要教训他。
“陆淮川,你让这么多人担心你,就只是因为想不开,你要公事公办,不要代入自己的感情去办事。”
陆修远又是一鞭子下去,陆淮川只是忍着,并无任何的痛呼。
周越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不知道,仙人有没有收到信件。他都快要急死了。
而林杳杳看到水缸内的信件,立马赶了过来。
“伯父,你们这是?”
“杳杳,淮川他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我这个当父亲得教育他呢。”
“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坐下来商量,你看,他身上都有好几道鞭痕了,要是他不能动了,这几十万的大军怎么办,他可是他们的主心骨呢。”
“那就依你所言。”转过头来看着陆淮川,“淮川,我希望你记住今天的事情,你身上背负的是整个陆家军,是几十万人的人命,你不可再这样感情用事。”
“是,儿子谨记。”陆淮川缓缓的站了起来,一个人走进了屋里。
林杳杳很是担心他,赶忙跟了上去。
只见陆淮川忍着痛,把上衣脱掉。
后背的伤势很是吓人,血淋淋的一片,能看得出来,陆父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
“我给你上药吧,你们这是怎么了?”林杳杳想要了解他。
“因为天子,今日里我收到了顺天府丞的信件,他说,陛下跟从前并无二异,所以,他只是伪装得很好,只骗了我而已。
“我想冷静冷静,没想到,夜深了,还没回去,他们带人找我,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林杳杳一声没吭,只是站在他的身后,轻轻地给他擦拭,“痛吗?”
“嗯。”陆淮川在林杳杳面前并没有逞强。
“不过,我已经习惯了。”
“伯父以前也是这么的打你吗?”
“不,他很少打我,只有我发生重大错误的时候,他才会上家法。”
林杳杳没出声,这件事情,她不好多说什么,毕竟是别人的家事。
她静静地在他的身后,为他处理伤口,撒上药,用绷带缠好。
陆淮川自顾自地说着。
“我和萧白是年少时就相识的,那时,我八岁,太子需要陪读,我那时候的名声也高,所以,自然而然地就进了宫。”
“陪读的不止我一个,当时有好几个人,我个人沉默寡言,从不去讨好太子。”
“可能是阿谀奉承的太多了,他见惯了,所以,觉得无趣得狠,而我正和那些人恰恰相反,我的沉默寡言却让他注意到了我。”
“后来,随着我们的走近,最后却留下了我一个陪读,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是因为当时其他的几个人,看我们关系好,心生不满,因为每个人来到这皇宫里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
“个个家世都不凡,他们虽然也同样年幼,但却是带着任务来到的这皇宫,他们想要留下来,想要得到太子的青睐,为他们的家族助力。”
“而我则是成了他们的挡路石,他们几个就联合起来对付我,却被我反击了,因为,我三岁便开始跟着父亲学武。”
“他们想要欺负我却反倒被我欺负,便去和太子告状,太子知道了前因后果,果断地让他们三个回了家,只需要我一个。”
“在我十三岁那年,有人刺杀太子,我为他挡了一箭,他当时就说过,我和他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十五岁,我驰骋沙场,被破例封了少将军一职,我知道,虽然有我自己的战功在,但这其中肯定是少不了他为我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的。”
“我一直以为我们心有灵犀,我们的理想都是让这天下太平,让这天下再无战争,百姓安居乐业,我们观景煮茶,共看这世间的美好。”
“这次的战争来得突然,出征时,他来送我,说,我在前方打战,他在后方支援,我们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我们定能通过这难关。”
“可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