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捏!
林七被李君衍狠狠地拿捏了!
看着他们两人,桑觉浅的嘴角也不可抑制地翘了起来。
能有个林七这样的人时时刻刻跟在身边,日子真的会有意思很多啊!
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天亮之后还有不少别的事情要做,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各自躺下睡了。
桑觉浅没在躺椅上凑合。
蜷缩着身子她睡不着。
上楼冲个澡,换上干净舒服的睡衣之后,桑觉浅占床秒睡。
睡眠质量比较好的时候,不需要睡很多个小时,起床之后也能精神满满。
桑觉浅迅速地收拾好自己,往楼下跑的同时,也不忘了给自己点个早饭。
到了窗户边,一眼就看到了李君衍。
此时李君衍站在人群里,可亮眼如他,即便站在人群中,那也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能让人一眼就看到他。
下意识地盯着李君衍看了一会儿,桑觉浅这才去看周围。
这么早,他们这些人站在这里干什么?
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并不是客栈外面,而是县衙外面。
县衙外面原本是比较空旷的,可此时却站满了人。
所以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恨不得将头直接伸进院子里面去。
昨天晚上他们就好奇发生了什么是事儿,但那个时候天色已经晚了,他们实在没有那个胆子出门查看情况。
现在天亮了,周围又有这么多的人,法不责众的情况下,看看也就没什么了。
“我听说啊,县令死了!”
“不仅是县令,还有宸王也死了!”
桑觉浅,“”
即便知道他们说的宸王不是李君衍,可听着这样的话,桑觉浅心中还是有些怪异。
最重要的是,这件事儿要是不解释清楚,对李君衍的名声会有很大的影响。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要怎么解释才行?
桑觉浅正想着,就见县衙里走出来了一个身穿盔甲的男人。
男人看样子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剑眉星目,眼神犀利,气势骇人。
他扫视人群的时候,视线在谁的身上扫过,谁就会安静下来。
不仅不敢再说话,甚至都不敢和他对视,一个个都低着头,像是鹌鹑一样。
这样一来,依旧抬着头的李君衍就显得有些醒目了。
男人却像是没看到李君衍一样,沉声开口。
“县令和冒充宸王的匪徒勾结,残害百姓,恶意诋毁宸王的名声,做下了天怒人怨的事情。
就在昨晚,神女降临,降下天罚,用天雷杀死了县令和所有的匪徒。
从今日起,县城内再也不会有人受到欺压,大家该做生意的做生意,该做工的做工,不必再有任何的担心。”
男人这一番话说完,百姓纷纷抬起了头。
“神女降临?降下天罚?真的有神女吗?”
“县令和那些人真的死了吗?该不会只是为了骗我们吧?等我们都开了门,再继续欺压我们。”
“冒充宸王?竟然有人敢冒充王爷?真是不要命了!”
“你还真的相信是有人冒充宸王啊?”
“为什么不信?”
“你傻了你才会相信!什么冒充宸王,不过是给皇室找个遮羞布罢了!
宸王作恶多端,也被雷给劈死了,为了维护宸王和皇室的颜面,这才说宸王是被冒充了。
可你想一想,冒充王爷,若是被发现了,那定然是死罪,谁会冒着死路一条的风险,去冒充王爷?”
这人低着头,一手捂着嘴,悄悄地跟身边的人咬耳朵,说得头头是道。
因为说得太过专注,太过投入,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身边其他的人都已经悄悄地往后退,而那穿着盔甲的男人,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
“你这样说,好似也有几分道理,可你怎么就能确定,你说的就是真的呢?你怎么确定,死的那人就是宸王?”
“我当然知道!宸王身上有个胎记,长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且造型十分的特殊,根本模仿不了。
只需要掰开衣服,看看那胎记在不在,自然就知道那到底是不是宸王了。”
穿着盔甲的男人此时沉声开口,“你说那调剂长在别人都看不到的位置,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的?”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就别——”
他别回答边抬头。
话还没说完,就看清楚了站在面前的人。
不是好奇的百姓,而是穿着盔甲手中拿着刀的将领。
“你——我——”
他想解释,更想逃跑。
只是还没等他转身,一把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刚刚说得头头是道,现在问你,你怎么要跑了?你倒是仔细的说一说,你这样一个生活在小县城里的人,甚至连州府都没去过,更没去过长安的人,是怎么知道宸王身上有特殊胎记的。”
其他百姓听到这话,也都好奇地看着他,等着他回答。
“我我听人说的”
“听谁说的?”
“我也不知道,就是过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