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重新有了明确的计划,那个威胁也无足轻重,离开这里,也没有那么沮丧了。下午匆匆吃完午饭,老谢就送我去机场了。 在出发前,我对老谢说: “雪貂的名字我给它取了,叫闪电。” “很形象啊!这家伙确实窜得快!”说到雪貂,老谢忍不住咪咪笑。 “我没回来之前,就拜托你照顾了,毕竟野生动物没法上飞机。”才这么一晚上,我就对这小妖恋恋不舍了?不科学啊! “没问题,你放心吧!”老谢对此倒是不甚在意,可似乎欲言又止,我猜想应该是谢薇儿的事儿随即就说道: “谢薇儿画画的事儿,从长计议吧!如果可以,她深造的钱,也从这基金里出。” “这不太好吧!毕竟你让我管钱……”老谢尴尬地挠了挠头,我便随口说道: “都要入账的,每个月的支出,也都要过目的,我也会专门写一份委托协议,到时我们双方签字确认即可。”事实上,我是不会查账的,反正老妈是会计师,这点事儿,交给她就成。 “小周,谢谢你信任我,也谢谢你帮谢薇儿。”老谢说得很真诚,老实人认真起来,让人有些受不了,只有周星驰的无厘头才能打破这无解的尴尬: “别客气,帮人就是帮自己嘛!谁知道以后兜兜转转,会不会要你们伸一把手的呢?别放在心上。走啦!” 我还是把行李都带走了,因为不确定下次来的时间,万一夏天再来,换洗衣物也不再适合了。 有些意外,一直粘人的谢薇儿今天一天都没出现,这似乎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还在上课,哪能老往家里跑? 再说了,学画的事儿,她也想通了,自是也放下了吧? 掏手机的时候,我又摸到了昨天闪电送的银牌,坐到车上,我便半躺着开始研究起来…… 这么一琢磨,可以确定它是块老银,似乎已年代久远,黑不拉几的,于是,我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一块擦银饰的布,认认真真给它洗澡,与此同时,也用心与它交流。 玩这些物件的时候,我一直深信它们都有自己的灵性,也是有灵魂的,你与它们沟通的好,这些玩意儿都会成为宝贝儿,给你创作的灵感。 反正,别人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玩的老物,都能给我灵感,源源不断的那种。 怎么说呢? 就是只要你与之交流,它都能反馈信息,而不是一次性买断的那种,是有来有回的那种善意较量,很神奇,也受益匪浅。 我不知道,这玩意儿为什么不是一只银手镯、银元宝,或者是袁大头,而是一块银牌。 我猜想,古时候,达官贵人一般作为饰物的多是玉牌、金牌吧?这银牌挂身上,多寒碜? 也就是我这样所谓的艺术家,才会这么另类,不拘小节…… 反正,我身上的优点,我还真是一时半会儿说不完,估计三天三夜,也表达不清楚,姑且省略100万字吧! 这银牌虽然材质不金贵,可正反两面的文字和图腾,却很不一般,直觉还带着点儿神秘感,仿佛蕴含着某种指令,对!感觉它是某种组织所通用的令牌,我不太清楚,古代的兵符是用什么做的。 查了一下网,却发现兵符又称“虎符”是用青铜、黄金做的,也有说用玉或者木石做的,只字未提白银,可见,它不是兵符。 而这图腾也很奇怪,也不似龙,也不是虎,说是大象吧?没有象牙,最主要长得很抽象,翅膀却特别明显,而反面的文字,我这有文化的人也看不懂,不似象形文字,也不是纂体,也不是字母,而是符号,一种有寓意的符号。 唉!真的是山洞里淘来的吗?我好想去山洞探个究竟啊!究竟是什么人,把这银牌遗落在洞内?还是,这本身就属于洞内死者的遗物? 一想到是别人的遗物,顿觉脊背发凉,而后,又觉得自己眼睛顿时干涩起来,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感觉瞌睡虫大军袭来,不知不觉就眯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间,我便听到似乎有人在说话,定睛一看,发现周围都是白漆漆的山头,看景物,就是我跟老谢昨天下午一起爬上的那个山谷。 “咦?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做梦?”我忍不住自言自语,而后本能地看向那个飞碟出现的方向……